两个人当时在一起,都是初恋,表达感情的方式赤.裸而纯粹,任清池把所有能改的密码都弄成了她的生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恩爱似的,姜明月那时候还打趣他:“你要是敢惹我生气,我就带着你所有的家产跑路,反正密码我都知道。”
“然后我跑遍天涯海角也把你带回来,”任清池那时候揉着她脑袋,笑得淡定,“对了,手机密码也改成你生日好了。”
“……”他每次这样,她都无力招架。
“我带钱了,”姜明月看了他一眼,“所以只用卡帮你的花付钱。”
他们现在只不过是旧友,所以一定要明算账,昨晚他非要把从海天带回来的点心给她,她最后也是偷偷把钱留在了车后座上的。
任清池不置一词,由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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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路上有千言万语,但是到了地方,却总是沉默无言,两个人分别去看了自己的母亲,姜明月站在母亲墓前,把白玫瑰放在那里:“妈妈,我就买了一束花,一会儿就不去看他妈妈了,这个理由是不是很蹩脚。”
照片上的女人沉默而安详,停留在最美的年岁里,在这片墓地里,安静的躺了二十多年,她们两个人接触的时间,只有怀胎的那十个月,但是这份缘分,却可以绵延一辈子。
“妈妈,我过段时间就让你和爸爸团聚,对不起。”这是她的错,错的太离谱,父亲过世四年,她就逃避了四年,让父母无法在天堂聚首。
姜明月蹲下身子,伸手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然后又笑着开口,在妈妈面前,她可以把所有的秘密都说出来:“妈妈,我还是好喜欢他,我刚刚回到桐城,就遇到了任清池,然后就发现,哪怕分开四年,他也还是我记忆里的那个样子,他每天给我送的早餐,都是我最喜欢的食物,而且他——”
而且只要他出现,她就还是像当年一样,情难自抑。
“可是我们已经不能在一起了,我会努力忘掉这段感情的。”姜明月低头,眼泪落在水泥地上,很快就和雨水混在一起。
她身上还披着他的风衣,暖暖的,带着他炽热的温度,姜明月一手举着伞,一手抓着衣服前襟,舍不得放开,却也知道,她不得不放开。
她蹲在这里的时候,任清池就已经走过来了,他怀里抱着束马蒂莲,让安逸拿着伞站在一旁,自己信步走来。
淅淅沥沥的春雨落在他西服肩头,很快就留下了不少的痕迹,安逸看了眼那两个人,还是回了车里,把空间都交给他们。
眼前忽然出现的男士皮鞋,和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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