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韦迅速打了安保科电话,刚放下手机就发现程落要往外走。
“哎程哥!”
没能拦住他,因为休息室的门直接被砸开了,以一个中年男人为首,几个一看就是打手的男的手持各种钢棍椅子腿儿,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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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景灼一直没听到对门的动静。
怪事儿了,平时晚上吃个饭上个床的,要是程落加班走不开肯定给他发消息,今天却一直安静。
第五次点开聊天框,景灼终于忍不住发过去一个“在加班吗”。
到九点也没人回消息,景灼皱着眉头,直接打过去电话。
没人接。
有手术?
景灼说服自己不用担心,那么大个人用不着他担心。
一直到半夜十一点还没消息的时候,他披上外套出了门。
不是他大惊小怪,就去医院看一眼,找个人问问,确实在忙就再悄没声回来。
景灼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还很惊讶,自己竟然能做出来这种因为几小时的线上失踪就半夜出来找人的事儿。
一直到进了医院大门看到警车,他才知道这事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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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落坐在外科手术台上,白大褂袖口染了血。
旁边围着的医生护士都惊魂未定,有个实习的学生直接被吓哭了。
“操他妈狗都没有这样追着咬的!”安韦绕着手术台一圈圈转,狂飙脏话,“该打的官司赶紧他妈打完,来一回回的拿医院当家啊!”
“别拉磨了、”程落然他一圈圈转得眼晕。
手腕被划了一刀,不严重,那些人也就是摆架势,医闹嘛,闹得越乱越恐慌越好,好从医院那儿拿息事宁人的安抚费。
外科的同事帮忙处理完伤口,大家还各有各的事儿要忙,慢慢都散了。
景灼抿着嘴一言不发,站得大老远。
“没事儿了。”程落安抚好同事们,走到景灼旁边,抬起木乃伊手在他脸前晃了晃。
之前医院的意思一直是能不报警就别把事儿闹大,但今天这个都见血了,程落果断报了警,几个医闹的被带走了。
景灼听说过各种医闹事件,但总觉得这种事儿离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很远。
现在这事儿到了程落头上,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和震惊。
“很多次了吗?”景灼皱着眉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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