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开挂手几乎没沾雪,是暖的,碰到程落的手被冰得吓了一跳。
程落好像也感觉到他愣了一下,顿了顿,低声在他耳边说:“手冷。”
无情雪仗战士,你不冷谁冷。
但背靠程落怀里,通红的耳朵不是冻得,是被他的呼吸和声音吹红的。
他垂眸看着眼前骨节分明的手,第一次见是在深夜的急诊室,覆在鼠标上的大手修长,带着力量感。
“你说,该做的都做过了,炮|友关系该怎么逾越?”程落的唇贴上他的耳尖,是热的。
“怎么越?”景灼问。
“这样。”程落动了动胳膊把他往后搂得更紧,手握上他的手。
其他地方该碰的都碰过了,也负距离过了,但这是第一次这样,掌心贴掌心地牵手。
景灼心跳得很快。
他迟疑着伸出另一只手,给程落搓着,掩饰慌乱。
手心温度逐渐一致。
“再搓该熟了。”程落说。
两人拍干净身上的雪站起来,正为逾越了一下炮|友关系气氛尴尬,景灼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儿:“蛋糕!”
赶到厨房的时候蛋糕还幸存。
但也只是幸存。
一块蓬松异常表皮爆裂的褐色坨状物。
“这长得有点儿没素质啊。”程落忍着笑。
看着不像食物,吃起来竟然意外的不错,水替换成牛奶香味儿更浓。
“你之前做过这个?”程落很惊讶。
“没。”景灼说,“凭感觉,教程不一定靠谱,步骤趁手可以打乱,摸索着来。”
程落大彻大悟,甚至想再试一次。
“出去。”景灼把他推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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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越过炮|友关系的一对儿炮|友,拧巴着的别扭终于散开了一些。
有了在深山老村的一个月隐秘相处,元旦过后回到县里,连程忻然都能看出来景老师和她哥好像熟了很多。
有种只存在于他俩气场之内的默契,比如她哥说回去要烤蛋糕的时候,景老师一言不发直接放绿鸡叨他。
鸡的味儿太大,跟猫放一起也不安全,楼上不好养,周末程落和程忻然把鸡送到了姥姥家。
“我看看你背上。”晚上回到爸妈家,程忻然悄悄把他拉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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