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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修言:贺哥知道附近哪里小区安保比较好嘛/调皮

贺轶鸣:我不太知道,但我之前住的公寓安保挺好的,你要不在那边看看中介?

说着,他把自己小区的定位发给了夏修言。

夏修言:谢谢贺哥/可爱

贺轶鸣抬起头,正好和转过头来的夏修言四目相对,夏修言朝他眨眨眼睛,笑了一下,很甜。

贺轶鸣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晚上下班后,温照斐见他感冒愈发严重起来,忍不住问他:“你真的不去看医生吗?”

贺轶鸣囫囵吞了把药,摇摇头:“不了,睡一觉就好了。”

“你早上出门的外套呢?”温照斐问,“你为什么不穿?”

“落在公司了。”贺轶鸣随意地说,“放公司吧,再说。”

说着他就想回床上睡觉,头很疼,人也很乏,没精力跟温照斐在客厅里耗着。可温照斐不放他走,非要给他量体温确保没有发烧。

贺轶鸣腻烦了,说:“你好烦啊,你能不能让病号去休息休息。”

他承认,他是有点口不择言。但基于彼此都是成年人的现实因素考量,温照斐为什么不能给他一点空间,相信他能痊愈呢?倒也不必事事管教事事监督,距离产生美。

温照斐有点不敢置信:“为什么嫌我烦?”

在温照斐的思维里,也许这样是在对他好。同样的,在温照斐的思维里,也没有将心比心和放手给予别人自由的意识。高中的时候温照斐就很烦他逃课打篮球和给同学讲题,如果说给同学讲题可能打扰到了温照斐,温照斐不乐意还情有可原,逃课打篮球又碍着温照斐什么事了呢?

可温照斐就是不情愿,每次看见他都一副气鼓鼓的表情。

现在也是。他甚至能给温照斐表演一个温照斐生气的样子,眉毛挑起,眼睛瞪大,嘴唇紧抿,拉直成一条戒尺,分明地写出他的清规戒律,违反某条就会触怒天威。

贺轶鸣揉了揉自己的胀着的太阳穴:“我没别的意思,你别生气。”

温照斐说:“我没生气,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嫌我烦?”

又来了。

贺轶鸣抬头看温照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想,明明是和夏修言极其相似的一双眼睛,为什么夏修言眼睛里只带着笑意,哪怕工作被打回重做,也从来不见生气和较真?

“对不起。”贺轶鸣服了软,服软能把繁琐的过程简单化,不解释能省去一切麻烦,“是我口不择言,但我现在想直接去睡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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