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掳到车上,雪姬脑海中划过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桧山。她刚要喊出声来,眼睛就不容分说地被蒙上黑布,嘴巴也被堵上。
同时被封印的还有她挣扎要去摸车门的动作,胶带呲啦响过,她的两只手腕分别被两双黏腻的巨大手掌用力并在一起,被胶带紧紧缠住。
绑住眼睛黑布微微透着车内灯的亮光,雪姬剧烈喘息,根本没有办法听到外界的声音。
冷静一点,集中,她眨着被泪花沾湿的眼睫。脸上浆过的硬质布料磨得眼皮刺痛。
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怎么办,来着?计算从被绑走的地方到目的地有多少秒,她试着数了一下,发现根本数不下去,车里好像有很多人,数字来回跳跃,不对,应该数车停下了几个路口,喉咙干渴,脑中被塞入了巨大的空白,时间感丧失,她以为自己在观察计数,实际上只是呆滞。
轿车平稳地行驶,还没等她彻底镇定,车就停下了。旁边的人推她下车……总之她就是不配合,要反抗。车内人庞大的体重压下来,直接把她推挤出去。
雪姬的脚一沾地,马上就跑。幸好手绑在前面,可以摘下绑眼的黑布。可是她还没踉跄两步,一双手就把她圈起来,困在肥胖的肚子上。
“小姐,你这样让哥哥们很困扰啊。”
他用肚子恶意地顶了顶雪姬的屁股。
雪姬马上安静下来,深喘着,忍不住发抖。
她被困在一个肉的笼子里,前后左右都是人,肉墙夹着她往前走。脚下是平整的水泥地,因为看不见,所以她下脚很踌躇,小步小步地挪着。她好像听到笑声,明明身边很拥挤,却感觉四周都是旷野。
脚下碰到一个很低的铁门槛,大概是到了什么区域内,往里面没走多少,肉墙们就挤着她停下来。
“本部长。”齐声震雷一般。
“请指示一下放到那里?”没有听过的声音。
好像经过什么交流,可能只有手势,雪姬恍惚间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到什么。
一个人按着她把她夹在怀里,丢在一张狭窄坚硬的沙发上。粗糙的布套,里面只包着薄薄一层海绵,可能还不如快递的泡沫纸厚,不管躺着还是坐着,都绝不肯让人舒服。。
雪姬落在上面,腰磕得痛到想蜷缩,但脖子一碰到冰冷的铁制扶手,马上弹起来就跑。一只灼热的手拽住她的脚踝往下拖,几乎和粗糙的布套擦出火来。
雪姬乱挥着被绑住的双手,那个人的另一只手就握住她的手臂,整个人压上来,汗臭,劣质染发剂的臭,雪姬碰到他潮湿的肌肤,是个光裸的男人。
肯定是桧山。
手臂被他握住动也动不了了,还有脚,她用力地蹬了两下,不知道蹬到哪,脸上重重地挨了一巴掌,头都被打得歪过去,腿也被桧山按在膝盖下压住。口腔里好像破皮了,沙沙的疼。
双臂被按下打在铁扶手上,男人在她身体下面摸走了一团什么,抖开,布料掉下一截在雪姬脸上,散发出干涸的血味,她双手被扯着高举过头顶,布条一圈一圈,牢牢绑在铁架上。
悠长的吱嘎声掀起阵风,只有厚重、机括又生锈的铁门才会发出这种声音,雪姬蒙着黑布的眼前彻底暗下去。
那些人是走了,还是只关上门?
被关在黑暗封闭的空间里,全部的感官只剩趴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热气喷吐在雪姬脸侧,她难以忍受地转过头,男人在她身上挪动,追上去咬住彻底暴露的耳朵,口腔的热意,衬衫衣领的摩擦声。雪姬的身体抖了一下,耳洞被热气喷得潮湿,痒得她想流泪。
桧山发出一声蔑笑,直起身。
拉线声清脆地响起,头顶亮起一个光源。
人影在黑布后晃动。
雪姬这才感觉身体有些凉,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衬衫和裙子全都被蹭的撩起来了。肚子也全都露出来。
再不懂的人也该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她把身体往上蹭,试图遮住一点。
桧山一只手捏住内裤的边缘,雪姬立刻会意,拼命地扭动。可桧山早早地压紧了她的腿,他另一只手抬她的腰,内裤被不容抗拒地脱下来。
桧山!雪姬被堵住的口腔用力容纳异物,想喊出他的名字,身体发抖像风中飘摇的烛火。
下身的凉意让她焦灼到极点,拼命想说些什么。
……
雪姬的白,是通体玉质的洁白,不带一丝杂色,嘴唇也是浅淡得趋于无的浅粉。桧山看到她赤裸着身体颤抖,想说话却说不出的样子,胸中涌出极大的快意。
求饶吧。
“我知道,你肯定更想看着自己被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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