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钰撇了撇嘴:“好冷哦……”
陶母拧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那就少吃一点,水果有益健康的。”
陶祈上楼去叫严戈,陶母去厨房切水果。
嘉钰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看楼梯,再看看厨房。
真好。她揣着手,嘴角弯出一个小小的笑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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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千家万户都充满了欢欣喜悦。这是一年的结束,也是新的开始。二月份的天气还很冷,但是阳光已经不像冬天时候那么微弱了。金灿灿的太阳照耀在还没长出新芽的枯树枝上,打出一片灰褐色的影子。
严家别墅里,陶母与严家爸妈相对坐着,脸上都挂着礼貌亲切的笑意。
这是他们头次见面。说起来其实是有点奇怪的,严戈和陶祈结婚结的突然,亲家都没能见上一面就把证儿领了。现在三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陶母尴尬之余更多了一份窘迫和拘谨。她之前没有接触过严父严母这类看起来就养尊处优的人,一时摸不清楚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他们。
“咳。”严戈清了清嗓子,道。“先喝茶。”
长辈们如同被提醒了似的,纷纷点头,端起茶杯。
严母最会讲话,起了个话头,夸陶祈性格好,又聪明。一席话说得陶祈仿佛是万里挑一的优秀人才,简直能文能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连严戈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性格都能忍受,简直是他们家的福气。又说严戈不懂事,没有陶祈贴心云云。
旁听的严戈和陶祈对视一眼。
陶祈疑问三连:这是我?跟我有关系吗?我没幻听吧?
严戈倒是很平静,给三位长辈续水添茶,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当一回事。
即使听到严母说出他小学时候因为没当上班长而拒绝去上学的黑历史都面不改色,嘴角带笑。
非常的机器人作风了。
陶祈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你小时候这么可爱的吗?”
严戈瞥他一眼,也配合地小声说:“没有你可爱。”
场中话题已经由陶母接棒,夸了严戈一通,现在正讲到陶祈小时候怕苦不吃药,哼哼唧唧打算用糖丸蒙混过关,然后被陶母一眼识破之后委屈的吱哇儿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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