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现在怎么样了,你哥有没有为难你。”
南昭嘟囔道:“没有,他这次真的生气了,我们要给他一点时间。”
“没有没哭鼻子?”
南昭吸了吸鼻子,咕哝道:“才没有呢。”
顾誓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将心里的不安透露了:“要是你哥不同意……”你会不会跟我分开。
因为太珍惜了,总会有种怅然若失的错觉。
虽然后半句没说出来,但南昭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不会,我那么喜欢你,才不会跟你分开呢。”
顾誓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不安消退了,“嗯,我也喜欢你,早点睡觉吧。”
“好吧,明天见。”
第二天,南牧深思熟虑了一个晚上以后,顶着个黑眼圈出门了,南昭觊着他的脸色,讨好地开口道:“哥,你昨晚没睡好吗?”
南牧回头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还不是因为你。”
南昭自知理亏,只能悻悻地闭上嘴巴。
南昭知道南牧需要点时间消化,为了不刺激他,课间的时候也没敢去找顾誓。
顾誓的心里隐约有些不安,总想抱抱南昭,找回一丝踏实的感觉。上午课间的时候没找到机会,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本来想过去对面教学楼找人,但还没走出教室就被一个体育生拦住了去路。
“牧哥说在天台等你。”体育生传完话后就走了。
一旁的孟浩听到了,隐约觉得不对劲儿,想跟上去看看,被顾誓给阻止了。
顾誓拒绝了孟浩的陪同后,独自走上了天台,南牧已经在上面等候了,听到脚步声后也没有回头,只是等顾誓走到旁边时,才猛然给了他一拳。
顾誓捂着下颚后退了脚步,目光锐利地逼过去,忍住没有还手。
没想到南牧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只是整理了一下校服的衣领,给了他一眼刀说:“总算舒服点了。”
自己千娇万宠养大的弟弟,就这么被拐去了,得了便宜的人还是自己的死对头,心里不憋屈是假的。
顾誓揉了揉发疼的下颚骨,沉默地站到他旁边,两人认识那么久,头一回心平气和地站在一起。
南牧没有看他,目光盯着对面的教学楼,隐约能看到民乐班里的人影。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昭昭被保护得太好了,性格很单纯,小时候人家给个糖都愿意跟着走。”
顾誓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哑着嗓子说:“我知道。”
南牧暴躁了,“知道你还敢惹他,我之前警告过你的,让你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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