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肃起:“……”
哭声响亮,被自己欺负到家的表情极其美妙,陈肃起真的禽兽到家了。
烛回牧哭声猛停,一秒后却更加绝望地哭,“你还又大了,你这、个、畜生——我怎么就喜欢上你了这种损色儿——瞅瞅你那损出样儿……”
陈肃起就笑了,笑得身体都在抖,他轻啄了好几下烛回牧的嘴角,忍不住笑的声音,诱哄他说:“是是是,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行吗。”
烛回牧哭着一把抓住了陈肃起的屁.股,摸了摸,真有弹性,还劲道。
只是摸着摸着感觉不对,他不哭了,还“咦”了一声,抬着泪眼疑惑地看陈肃起,问:“你的小屁屁怎么也是两瓣儿?”疑问完瞪大眼睛,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上心头,他小小声地嘟囔着问:“我干的?”
陈肃起:“……”
陈肃起有直觉,他这个干是动词……陈铁柱不笑了,陈前夫抿唇握住了烛荷花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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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恢复后,陈肃起明确和烛回牧约定,无论什么时候,再敢提分开离婚这样的字眼,绝对日死。
而从那以后,陈肃起也学聪明了,只要知道自己接不住烛回牧的戏,他当场就直接跪下。
这次离婚风波他一开始也是慌得不行,后发现接不住了,原地将自己的大长腿削了一截儿,跪下了。
直到看见离婚协议书上的名字,他瞬间又支棱从地上站了起来。
陈肃起是跪过了,烛回牧还没得到教训。
……
后悔复婚的第一晚,烛回牧更加后悔说了“不该复婚”这句话,陈肃起好像更气了。
而天……已经晚上了。
陈父陈母刚刚吃完饭已经回了客房,陈肃起收拾好餐盘,从厨房出来,见烛回牧正窝在沙发上玩儿手机。
烛回牧眼角余光全是他正在渐渐朝自己靠近的高大身影,他心里慌得一批。
脸上却还佯装淡定,盯着手机对陈肃起说:“哥,我好多天没跟粉丝互动了,你等我刷会儿手机,过会儿再跟你探讨生一堆孩子的事儿哈。”
“……”这有点儿乖啊,怎么这么好说话的样子?陈肃起顿时将心里和人斗智斗勇的如数想法一一排除,道:“这么乖?”
“那当然啦。”烛回牧说,态度很是诚恳,“我错了嘛,哥怎么喜欢怎么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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