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醉的秦声已经走不了直线,肖笛把他背了起来,内心哭笑不得。
浪漫是浪漫,可也很浪,醉成这样,还不是要他来善后和心疼。
背上的秦声尚有一丝意识,手不安分地扣着肖笛的脸:“宝贝,我送你的花喜欢吗?”
“喜欢。”肖笛说。
“喜欢就好。”秦声顺着脸颊亲了一口,“一会儿回家还有惊喜呢。”
肖笛以为他在说胡话,开了门才知道是真的惊喜。
999朵玫瑰花。
铺了满地,他的视野差点盛不下。
肖笛背着秦声愣了很久,久到后背被汗水浸湿一片也没察觉。
“喜欢吗?”
直到迷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他才回过神来把人放下,转过身想一边亲吻一边说喜欢,秦声却一弯腰一捂嘴,吐了出来……
浪漫到极致了。
他无法不喜欢。
这事到这儿并没有完,此后的每周一清早,肖笛都会收到一束鲜花,每一束他都细心地打理着。
这浪漫对他很受用。
但从此不敢再随便吃醋。
也不可能再去嫉妒别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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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寒考了肖笛的学校,虽然专业不同,但“老师”这个称呼是名副其实了。
这天她又来上琴课,忍不住调侃秦声:“我以后,是不是该改口管您叫师母了呀?”
“丫头,你敢就试试。”秦声拿琴弓去拍她的头,但琴弓悬在她头发上方,愣是没落下。
“就知道你不会舍得这宝贝琴弓的。”徐寒站了起来,“老师,我课程也不剩几次了,能不能让我拉一下你的琴?”
秦声给她指了指客厅,意思是问你师母去。
“您这么怕他?”徐寒做了个鬼脸,小声说了句,“妻管严。”
这么怕倒真不至于,秦声就是拿肖笛做了回挡箭牌。
送走徐寒,秦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们好像还没有在琴房做过。
于是他倚着门边问:“宝贝,要不要过来,练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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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团的凌子音前一段时间因为家事,旷排练旷演出,秦声就自动顺位到了首席的位置。
凌子音离婚了,回来后人消瘦了一大圈,拉琴水准也断崖式下滑,主动要求跟秦声换位置。
秦声不想乘人之危:“凌哥,这位子只能是你的,你坐在前面大家才踏实。”
凌子音面色惨白得像发了高烧:“可我状态太差了,短时间内恢复不过来。”
“愿意聊聊吗?”秦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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