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纷纷走出教室,伴随着稀稀落落的讶异声和叹息声。
肖笛在讲台前拖延时间,直到学生差不多走干净,他才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上到最后一排,拉起爱人的手,语气亲昵:“走了。”
两个人牵手在校园里散了会步。
“怎么过来了,”肖笛把围巾给秦声围好,“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害我后半节课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我说了要来这边演出了啊。”秦声说。
“我以为你没时间过来看我,”肖笛把秦声的手揣进自己兜里,“准备下了课过去找你呢。”
“那不是一样么。”
秦声被肖笛带着进了一家咖啡小店,刚进门,秦声的脚步一顿,有两道灼热熟悉的目光看过来,正是课上那两个窃窃私语的中国妹子,正在吧台前排队。
他的手还在肖笛兜里。
“啊啊啊啊啊是你,肖老师,你们!”其中一人激动地说。
肖笛对这两个姑娘没什么印象,只应了声:“嗯,我们。”
“你们好、好绝配啊!”另一个妹子说,眼神复杂,有激动也有失落。
秦声笑得阴坏:“谢谢啊,咖啡你们肖老师请了。”
肖笛:“……”
喝了咖啡,肖笛就没再带秦声在校园里嘚瑟,回宿舍办正事去了。
好几个月没见,一进门,秦声就开始扒肖笛的衣服,吻他、吞噬他,唇齿间细碎地呢喃:“怎么穿这么厚的衣服,嗯?想疯我了。”
肖笛配合着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我也是。”
“东西有吗?”
“嗯,你想用就用。”
“你就不怕疼?”秦声咬了他一下,心说不带你这么撩人的。
……
事后,秦声把肖笛搂在怀里,点了颗烟:“明晚的音乐会,去看吗?”
“当然。”肖笛想了想,“你还有票吗?就沈白那个女朋友,她不是喜欢你吗?也给他们两张吧。”
“怎么说话呢。”秦声朝肖笛吐了一口烟雾,“什么叫喜欢我啊,她要真喜欢我你还带她去,我该怀疑你喜不喜欢我了啊。”
“喜欢。”肖笛就近亲了亲秦声的敏感带,“我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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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礼堂后台。
乐团首席凌子音指了指秦声手上的戒指,目光颇有些羡慕:“你一会准备带着它拉琴?”
“抱歉,忘了。”秦声说着脱下戒指放到西装口袋里,“一会儿我爱人会来看,还真有点不想摘。”
“感情真好。”凌子音说,“结婚多久了?”
“两年多。”秦声说。
“难怪。”凌子音似有些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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