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秦声,我什么都愿意给你,”肖笛说,“我也喜欢你对我疯狂,对我失控,那样我会觉得,在被你炽烈地爱着。”
……
这一夜注定是旖旎怡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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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笛走的时候把其中一只戒指戴在了脖子上,另一只留在了手上。
秦声也是如此,虽然拉琴的时候要取下来,放下琴再带上,但他不嫌麻烦且乐此不疲。
这天外面下了雪,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只让人觉得眼前一片清新。
两人在银装素裹的雪地里用前置摄像头合了几张影,都帅得无可挑剔,然后分别设成了手机屏保。
“以后,谁要是别有用心意地靠近你,”肖笛说,“你就按亮手机给他看。”
“这话该我说吧,”秦声开车门上车,“多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我桃花哪有你多,”肖笛也同一时间坐了上去,“再说我前任都很安分,你这边就……”
秦声这边的主要问题是苏妍。
就在昨天晚上,他还收到了一个来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今早回拨过去发现,是苏妍打来的。
“有事?”秦声的语气很生硬。
“没事,”苏妍说,“就是想听听你声音。”
秦声直接按断了。
车里,秦声闷了一会儿说:“以后陌生电话我都不管了,而且我保证,接到她电话我就挂,遇到了也离她两米远,行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肖笛说,“我听学校里的人说,她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有一次闹着要跳楼,被拦住了,我只是担心她骚扰你,你的生活会受影响。”
我更担心她会拿自杀威胁你,担心你会念旧情,出于责任和道义做不到置之不理,又要顾念我的情绪,担心你会陷入两难。
这句话肖笛没说。
“只要你不离开我,”秦声抓着肖笛的手,“我就什么影响都没有。”
又来了。
肖笛真是怕了秦声。
三天两头地警告他,跟任何话题都能扯上关系。
但只要秦声提起一次,他就愿意保证一次。
“离开你,”肖笛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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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笛再次出国之后,秦声换了一个新乐团。
这一年多,“声乐团”基本上是在走下坡路,赵团语重心长地跟秦声谈了谈,说他一个朋友的乐团缺个副首席,如果秦声愿意可以去试试。
新乐团的名气要大很多,在国外也算是小有名气。也因此,演出排练堆满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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