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声的表情有些夸张,徐寒又说:“也不是特别正确,就是你得在前面加点特别的称谓或形容,区别于其他人的。”
秦声的表情终于恢复正常,学习到了。
但他宁愿学不到,因为这更让他头疼。
肖笛吊着一口仙气撑完了一整天的课,其中有一节还是帮同事上的。
走出校门的时候觉得世界都是转的,双脚像踩在棉花上,甚至不知道走的是不是直线,能不能坚持到叫到车来。
头疼,轻微发烧,冷,四肢酸疼无力,恐怕下一秒就要晕过去。
正拿出手机准备叫车,肖笛听到一阵熟悉的口哨,他晕乎乎的循声看去,正是秦声靠在车边,垂着的手臂夹着烟,看到他之后又熄灭了。
肖笛已无力开口,拉开副驾的车门调了座椅就躺倒了。
“还好吗?”秦声跟了上来,帮肖笛系好安全带。
“不好……”这两个字是用气声挤出来的。
担心被送去医院,肖笛在车子发动前抢先说道:“不去医院,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听你的。”秦声不做坚持,“晚饭吃过了?”
“嗯。”
“那喝点水吗?我带了保温杯。”
“先不喝。”
“冷不冷?车窗就这么开着?或者需要开空调的话……”
肖笛算是领略了秦声喋喋不休的本事,还每句话都是问句,他难耐地动了动身子:“我就想先睡会儿,你要是再跟我说话我就从车上跳下去……”
秦声:“……”
车子熄了火,秦声侧过身子看着副驾上睡得正熟的那位,不知道要不要叫醒他回家睡,稍做犹豫后,轻手轻脚帮他把安全带解开,调了自己的座椅靠背,舒展身子靠了上去。
秦声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手机电量只剩23%,便随意翻阅朋友圈,随手点了几个赞,其中还包括一款腕表的广告,蓝色的表带和表盘,比较小众的一款,设计很有特点。
手机电量下降到12%的时候,秦声怕一秒关机关了屏幕,把手机扣在胸前,慢慢转过头去,看着肖笛。
皮肤偏白,睫毛又长又密,一丝夜风透过车窗飘进来,吹动了他额前的碎发。
秦声舔了舔嘴唇,凸起的喉结轻轻滚动,如果亲上去会怎么样?
停!
秦声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可救药了。
肖笛的电话铃声救了他,手机被死死攥着,秦声看到一串没有备注姓名的陌生号码,正欲将其调成静音,肖笛猛地惊醒,给按断了。
“不接?”秦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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