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其的 Alpha 父亲在客厅里也闻到了这个气味,立刻上楼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又敲开他的门问他需不需要。贺元其担心楚念,抓过抑制剂就往外跑,在楚念开门的那一刹被 Omega 动情时的信息素刺激得差点失去理智。
他强撑着意志,对抗着本能把楚念抱回卧室,关紧了所有门窗,才把口袋里的 Alpha 抑制剂拿出来替自己注射,等药物起效才敢仔细看在床上饱受煎熬的楚念,见他正闭着眼蜷着身体,不住地喘息。
贺元其以为楚念是粗心大意忘了打抑制剂,正好瞥见桌上那盒六支装的药盒,拿过一看明明拆开过也少了一支,怎么会没起作用呢?
他举着药盒仔细看了一眼,盒身上 “Omega 抑制剂” 的后面赫然印着一行小字:“非初次发情期使用”。
他捏了捏眉心,这才想起生理课上老师讲过 Omega 第一次发情期的信息素浓度和激素分泌与之后的略有不同,需使用特殊型抑制剂,普通抑制剂不能代替。
他和楚念昨天在药店光顾着不自在,竟忘了跟店员说。
眼下带着个发情期一身信息素的 Omega 去医院显然太危险,药店也早关了门,贺元其思考了一会儿,只想到了个最原始而有效的方法。
他调整好自己,坐到床边上,把全身汗湿痛苦不堪的楚念翻了过去,忐忑地摸了摸他颈后的腺体位置,伏在他耳边问:楚念,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腺体被指尖安抚的感觉让楚念敏感地嘤咛出声,半睁开眼,朝着贺元其很轻地点了点头。
贺元其被那一声近乎叫 / 床般的呻吟声惊到了,再加上楚念刚刚秋水含波脆弱迷离那一眼,令他全部感官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不觉失神片刻,随后又被一声带着痛苦的喘息声拉了回来。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楚念,作为 Omega 的楚念似乎有些不大一样。
不知不觉间,似被某种本能的力量牵引,他的指尖又覆上楚念的腺体,引得背对着他的人身体一阵颤栗。贺元其哑着声音说:我给你个临时标记,但先讲好,我是在帮你,明天起来你不可以生气。
身下的人摇头又点头,点头又摇头,不知是什么意思。贺元其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做不到眼见楚念让情期折磨成这样,低头便咬了下去。犬齿刺破了 Omege 腺体上脆弱的皮肉,他不太熟练地释放了些信息素,几分钟时间,他感觉到身下的楚念从最开始哭着挣扎,过一会儿变成了小声地哼哼,到最后整个身体瘫软平静下来,脸上痛苦的神情也随之褪去了。
贺元其离开他的身体,舔了舔牙尖上的余味,果然是清甜的桃子香,暗暗决定以后在心里就叫他小桃子。
第二天楚念一醒来便察觉后颈的腺体又疼又胀,一摸发现已经肿了,还有创口。他慌乱地努力回想,才让昨晚混乱的记忆逐渐回笼。
昨晚贺元其把他按在身下咬了他好一会儿,所以这得算是临时标记了!
房门被扭开,四目相对那一瞬两人都有些脸上发烫。
贺元其左手拎着个药店的纸袋,右手提着外卖在门口傻站了一会儿才结巴道:我…… 我给你买了新的抑制剂,等下吃完饭你再补一针,上次那个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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