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若:“我11岁已经不尿床了。”
迟也高深莫测地笑了一声。
喻闻若压着声音,又问:“他没让你给他带葱油饼吧?”
迟也莫名其妙:“什么?”
john已经坐到了沙发上,突然转过来,扬声道:“迟也!你这趟回中国能给我带葱油饼吗!”
迟也:“……?”
katherine哭笑不得:“亚洲超市里就有,你这人可真是……”
john不满地嘟囔了一声:“不是那个味道。”
迟也琢磨了一下:“行……行啊。就是,带回来应该不热乎了。”
john非常惆怅地叹了口气,“葱油饼不热乎不好吃啊。”
正看电视的小jamie终于在这叽里咕噜的中文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单词,马上跟着尖叫了一句:“葱油饼!”
john扬起拳头,喊口号似的:“葱油饼!”
katherine扶住了额头:“god,help me.”
迟也求助似的看了喻闻若一眼,发现喻闻若已经快笑断气了。
晚上还是喻闻若开车,显得心情奇好无比,一点儿都没有了上次送迟也回国的忐忑。
迟也回家收拾行李,又想起john和他说的关于喻闻若小时候的事,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又找出了那个信封,走进了书房。
喻闻若浴袍敞开,正摊在扶手椅上看书,抬头看着他:“收拾好了?”
“嗯。”迟也应了一声,“有个东西给你。”
喻闻若狐疑地接过那个信封,他生母的照片滑脱出来,落在喻闻若膝盖上,他低头看了一眼,和自己的亲生母亲视线交接。就在那一瞬间,迟也什么都没说,喻闻若已经知道了她是谁。
迟也解释:“这是之前蒋总交给我的。”
他没多说蒋以容为什么要查喻闻若的身世,喻闻若对此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兴趣。他只是很平淡地翻了翻那些照片和资料,然后恍然大悟似的说:“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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