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迟早的。”方池笑了笑,抬手推开了沈行川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起身道:“我去上个厕所,你们聊。”
等方池推开病房门走了出去,盛南弦立马问道:“你俩怎么了?”
沈行川无所谓的拿起一边的橘子剥了起来:“没怎么啊,一直都这样的啊。”
盛南弦说:“以前不这样,虽然我们也没见过几次,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和和气气的,总是带着笑容,对我们这些你的朋友都很亲和。刚刚方池那样子似乎是有些生气了,还很……”
“很厌恶很反感,甚至是痛恨。”沈行川接嘴道:“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他人前装的一副良善,其实爱憎分明,肆意张扬,你上次去他的演唱会难道看不出来?”
盛南弦不想知道方池到底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他现在只关心发小的这份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喜欢他吗?”
沈行川顿了顿,避开盛南弦的视线,答道:“不喜欢。”
“渣男。”盛南弦又问:“他喜欢你吗?”
“不喜欢。”沈行川这次答的比较干脆。
“一对渣男。”盛南弦气道:“合着你俩就是玩呢。”
“各取所需,南弦,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最先爱上的就会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我们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沈行川说:“你也别操心了,好好坐月子。”
“做你个大头鬼哦,你就是专门来气我的。”盛南弦怒瞪了他一眼,又问道:“那结婚是怎么回事?”
“不是都说了吗?各取所需啊。”沈行川还没说完,就见盛南弦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要砸过去,被祁际拦住了。
“哎呦,宝贝儿,可千万不能动怒,你和个渣男计较什么啊。”祁际拿下盛南弦手里的水杯,弯腰拍着盛南弦的胸口,安抚道:“千万不要生气,也不要动手,小心刀口,等你能站起来了再揍他。”
盛南弦瞪了沈行川一眼,又觉得不解气,冲他招手:“你过来,给我掐一下。”
“你这人,行吧,看在你刚生完宝宝的份上。”沈行川老老实实的走过去让盛南弦掐了一下。
盛南弦虽然腹部疼,但是他不妨碍他使劲掐人,他那力道下去,沈行川的手臂立马就青紫了。
沈行川龇牙咧嘴的捂着手臂:“你可真下得去手啊,这生产后也没让你变得虚弱嘛,劲还是那么的大,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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