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弦不理他:“宝宝,咱不听你爸爸胡言乱语,我们家乖宝最可爱了。”
祁际突然弯腰把宝宝抱了起来交到宋薇音的手上,对宋薇音道:“妈,您带宝宝进去睡吧,别打扰南弦了,他刀口疼。”
盛南弦眼巴巴的看着祁际:“我已经好很多了,再让我看看。”
“不,你疼。”祁际强硬的不让盛南弦看宝宝了,把他手按住,让他老实点挂水。
“祁际,你他妈的。”盛南弦真是又气又好笑。
祁际连忙坐到盛南弦身边,握着他的手哄道:“哎,老婆,你不能生气。”
盛南弦瞪他:“你惹我还不让我生气,你咋那么霸道啊。”
祁际道:“我没有惹你啊,我说的都是实话,让宝宝睡里间自己的小床很安全的,比睡你身边强。”
盛南弦妥协:“行,你站着在你有理,等我站起来的,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那也不行,你会腰疼手臂也疼的,不能抱,会落下病根的。”祁际小声道:“你要好好休养,坐月子呢。”
盛南弦掐了他一把,气道:“我他妈做个屁月子啊,你等我站起来的,我一定要反抗。”
“好,我等着你站起来揍我。”祁际笑道:“不过你现在只能听老公的。”
盛南弦也没有和祁际争辩,他知道祁际说的都是对的,而且是以为自己好为前提。
祁际一边盯着盛南弦挂水,一边打来热水给他擦拭身体,刚擦干净,那边护士就进来给盛南弦又换了一瓶水,一个上午要挂六瓶针水,而且最后一瓶是收缩生殖腔的,疼的盛南弦直冒冷汗,祁际可心疼了,整个人就粘在盛南弦身边,释放信息素安抚,又是抱又是亲的,就是感觉怎么疼惜都不能代替盛南弦身上疼痛的千分之一,恨不得阉了自己才能缓解一时任性让盛南弦遭的罪。
当然阉了是不可能的,以后还得用呢。
“你还不能吃东西,等会会有人送萝卜汤过来,你勉强先喝,要多喝点,通气之后就可以吃饭了。”祁际等护士走了,又坐到盛南弦身边,抓着他的手,好似抓不够一样,温声的和他说着话。
盛南弦挣开了祁际的手,抬手摸了摸祁际的脸,祁际只是熬了一个夜晚,这会儿已经胡子拉碴了,但是依旧帅的招人恨,盛南弦笑道:“嗯,我知道,我会听话的,你也别满脸的疼惜和愧疚,从知道怀孕的那天起我就做好了受这次罪的准备,我没事的,在我的预期之中,是我完全可以接受的疼痛范围,所以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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