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目不小。”
“我这儿好说,但是得跟方默商量。”
“明白。”
学生们下学之后,董飞卿到藏书阁找蒋徽,跟她一起回四照轩。
虽然他们直到今日才入住,但一直有专人打理着,窗明几净,已经烧了火炕、地龙,室内暖如春日,与家中一样惬意。
歇下之后,睡在簇新又宽大的架子床上,董飞卿笑起来,“总算如了你的愿。”
蒋徽也笑,“居然有点儿不习惯。”
“家里那张床是该换掉,交代刘全了。”不肯换的时候,是觉得两颗心之间有阻碍,就在形式上拉近距离。
“怎么都行。”蒋徽微笑着阖了眼睑。
“早点儿睡吧。”董飞卿轻柔地拍抚着她的背。
蒋徽嗯了一声,但睡意迟迟没有光顾,就继续跟他扯闲篇儿,“在想什么?”
“给女儿取名字。”
蒋徽实在撑不住,逸出清脆悦耳的笑声。
“有什么好笑的?”董飞卿捏了捏她的下巴,“还有比这更正经的事儿么?”
蒋徽笑得更厉害,过了一阵子才道:“这也太心急了。都不是八字没一撇,是根本还没影儿呢。”
“早晚的事儿。”董飞卿抚了抚她平坦的小腹,“说不定,孩子已经来了。”
“等等看吧。”蒋徽笑道,“既想让你空欢喜,又怕让你空欢喜。”
“你怎么好像没事人似的?”董飞卿揉着她的长发,“我可不信。就没想过诊出喜脉之后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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