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腹怨气,跟修衡哥、开林哥蹭吃蹭住的日子越来越久,偶尔回家,也只是拿自己的书本,躲着母亲。
几个月过去,母子两个竟真的生分了。面对着母亲,他总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气人的话张嘴就来,哄人的话想半天也闷不出一句。
母亲长期肝火旺盛,没心情跟他说话,相对来讲高兴的时候,会多赏他一些物件儿,让他转手送给两个异姓哥哥。
父亲回京述职那年,祖父祖母说到做到,勒令长子休妻。
而母亲要争的结果却是和离。
随后,祖母对母亲下了狠手:言之凿凿地指责儿媳妇出嫁之前曾与一名男子私相授受,成婚后也藕断丝连。不但在家中说,且吩咐下人把这消息传扬得街知巷闻。
母亲和娘家针锋相对,翻出了祖母年轻时的旧账,历数祖母成婚前后曾与三名男子暧昧不清。
祖父祖母气得双双病倒在床。
他听说之后,整个人懵了:双亲和离之后,他怎么办?
长辈们像是一起把他忘了。
他住在程家的日子越来越久,温柔美丽的婶婶特意腾出时间开解他,陪着他,总给他做好吃的。
到了,父母的姻缘以和离收场。
母亲带着嫁妆离开董家那天,一早跟他说了和离的事。
他茫然地看着母亲,问她,我呢?我怎么办?您能不能把我带上?
母亲苦笑,摇头,摸了摸他的脸,说只要你愿意,每隔三两日就能去外祖父家找我。
他没来由的委屈、气闷,说您何时想我了,派人传话给我,我得了信就去看您。
母亲叹了口气,说好,随即神色黯然地上了马车。
他茫然地跟在马车后面,跟了很久。
马车越走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