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董飞卿问:“你们俩没偷我酒吧?”
友安皱眉,气道:“刘管事滴酒不沾,小的是一杯倒——偷您酒干嘛?又换不了银子。”
董飞卿哈哈大笑,回到房里,歪在大炕上,看着蒋徽收拾盛针头线脑的藤萝,问:“什么时候给我做身衣服?”
蒋徽爽快地道:“等会儿我就裁衣服。”说完看他一眼,见他居然心情很好的样子,笑了。心宽到他这地步的人,满天下怕也没几个。
“乐什么呢?”
“没什么。”蒋徽指了指他的衣服,“你昨日穿过的,今日怎么还穿着?皱皱巴巴的。”
他振振有词:“多穿几日,你就少洗几回衣服。”
“少跟我说歪理。”蒋徽横了他一眼,“快去换身干净的。”
“我衣服在哪个柜里?忘了。”
敢情这才是他没换衣服的原由。蒋徽对着他运了会儿气,转身时道:“懒死你算了。”
董飞卿只是笑。
蒋徽找出一叠衣服,让他从里到外全换掉。
董飞卿拿着衣服去了寝室,过了一会儿,唤她。
她走进去,“做什么?不记得怎么穿衣服了么?”
董飞卿脱下中衣,抬手指了指后背,“没良心的,自己过来看看,把我挠成什么样儿了?”
蒋徽立时有些心虚,走到他面前。
他转身让她看。
坚实的背上,有几道鲜红的抓痕。蒋徽仔细看了看,又抬手碰了碰,“没事,没挠破。”
董飞卿气笑了,转身握住她一只手,端详着,“要不然,把你这小爪子的指甲留长些?”
蒋徽转头看着别处,“快穿衣服吧。”
董飞卿看她神色不自在,笑着捧住她的脸,亲了她一下,“瞧你这别扭样儿,以前都没仔细看过吧?我都替你冤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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