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徽抿了抿唇,“同样的话,我也问你,你怎么说?”
“你这是胡搅蛮缠,我先问你的。”
“这种事哪有先来后到的说法。”她自嘲地笑了笑,“起先你不是说过么?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
“……”他沉默片刻,亲吻落下去。
她别转脸,由着他的吻落在额头、面颊、颈部,只是,不肯让他吻她的唇。
他身体慢慢地开始发烫,灼热的气息萦绕着她。
毫无间隙地相对之时,她身形愈发僵硬,说出口的却是:“热水已经用完了。”
他不知该气该笑,“我给你烧水,成么?”
她一只微凉的小手抵着他的肩,“我不想。”
“我想。”他一手扣住她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唇,“怎么回事?嗯?”不是没有亲吻过,不是没得到过最甜美的感触,近日,她不肯了。
她不说话。
他来了火气,手捏开她牙关,蛮横地索吻。
她恼了,竭力别转脸,推他的手。每到这种时候,她就会变得特别暴躁。
两人一来一回地较劲,没多久,她就气喘吁吁,一条腿收起,膝盖去顶他肋下。
他却早有防备,手掌先一步扣住她膝盖,顺势要她。
她低喘着,挣扎着。过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在做无用功,死死地咬住唇,手指毫不留情地掐进他背脊。
……
到底是半途而废。就像他时常说的那样:没意思。这次则是没意思透了。
他翻身躺到床里侧,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
蒋徽起身下地,胡乱穿上寝衣,趿上睡鞋,去了净房。
气迷糊了吧?董飞卿腹诽着。她说过的,热水用完了。先前那桶开水放了这么久,早就凉了。
过了一会儿,他清晰地听到水声。
他跳下地,蹬上睡裤,走进净房。
那一截蜡烛已经燃尽了,昏黑的光线之中,他看到她正把水淋到身上。
他走过去,下意识地弯腰,试了试水温。冰凉。
无声地叹了口气,他把她凉冰冰的身形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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