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一份至高无上的聘礼,”
穆京宸自见到渝棠后就合不拢嘴,他还说渝棠像猫儿,自己却像极了那急着将摇摆的尾巴往渝棠身上缠的大狗,
“我穆家军定会物善其用,若有国难,则挺身安邦镇邪,若海晏河澄,便护你常乐常安。”
“先生把我宠得太高,我才不要你的穆家军。”
渝棠踮起脚,下巴也垫在穆京宸肩膀上,好趴在他耳畔和他说小话。
“那便是只要我,”
穆京宸搂着他的腰拍了拍他的背,“今晚就洗干净主动送到你面前。”
“先生先养好伤吧!”
渝棠失笑,和穆京宸黏糊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和他分开,
“蔡鹤那里怎么说?”
“他枉顾军令、擅动军备,活罪死罪样样难逃,咱家那老爷子正在办他呢,等收集好材料直接交去检查委,参与此事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渝棠听罢点点头,从口袋里抽出一沓叠得十分规整的薄纸,展开纸张的瞬间浓烈的血腥味也扑鼻而来,
“林粤写了一封认罪书,将他和蔡鹤的罪行都认了……之前先生问我想要林粤怎么死,他已经按照我想要的方式死掉了。”
渝棠说完便垂着眸等着穆京宸的询问或是责怪,可穆京宸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还会去说道他,就像人看见一株被溅上了血点的海棠,不仅不会心生厌隙,反而还要怜爱其绽放得辛不辛苦。
“你觉得解气就好。”
沉默片刻,穆京宸学着恶霸的语气故作声势道,“要是不够解恨,我再帮你补两刀。比如他用哪只手打过你?我必然要将他那条胳膊整个的卸下来。”
“那个……已经卸下来了。”
渝棠有些为难地坦言,穆京宸顿了顿,心里已经猜到是谁杀死了林粤,和缓道,
“对外便说林粤是畏罪自杀,只要留下了认罪书,他也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我听说渝雪儿已经被接回来了,你们兄妹三人见过面了吗?”
“不仅见了面,我还擅做主张,把小眠从阁楼里放出来了。”
“只要你觉得他不会再伤害你就行。”
穆京宸笑了笑,他知道渝眠喜欢不起来他,冒昧的参与只会适得其反,渝家兄弟间的事,他相信渝棠能处理好。
“穆……穆少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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