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符和秦娇被他的出现吓一跳。怀戈合上刚打开的文件,“什么事?”
路知雪脸黑,“我不动怀家,只是想把你们都交给童童解决。但是不代表我动不了。不想再闹大成为笑柄,最好藏好你们的老鼠尾巴。”
怀符和秦娇都沉默,怀戈深深地看了路知雪一眼,说:“我们是罪有应得,你就算把怀家弄破产都没关系,我只希望你好好照顾怀童。”
路知雪冷笑:“童童我自会照顾,不需要你多说。”
门又双打开关上。
路知雪进去又出来,时间不超过一分钟。怀童无奈:“你进去干什么?”
“除了放狠话,和他们,没什么好说。”路知雪哼哼。
牧东伸懒腰站起来,说:“出来了?那轮到我进去了。”
怀童:??
“等等!”
他伸手去拦,结果吗没拦住,只能看着门第三次在自己面前打开关上。
怀童:……
牧东扫了一圈病房,姿态闲适,语气流氓:“我呢,还有些话想说。”
“上次揍了你,”他看向怀戈,“其实我觉得很不过瘾。”
“什么时候约个架,让我揍个爽?”
事实上,牧东现在就很不爽想揍人,但是怀戈坐在病床上,病恹恹、弱不禁风的模样怕是顶不了他两拳。怀符和秦娇更不用说,两个老人,他揍起来还得考虑力道,还是不爽。
他转向怀符和秦娇,锐利的眉眼压下,警告:“你们现在觉得被伤害了,难过伤心悲哀,怨怀童不原谅你们。但是你们别忘了,从始至终,怀童才是被伤得最狠。”
“别再寻死觅活,用死威胁怀童,怀童心软,我可不心软。”
怀符已经失去了和他争辩的勇气,他虚弱地说:“我们不怨怀童,我知道都是我们做错了。”
秦娇也哑声说:“我们从来没有怨过他。”
从来没有?他可不信。
对上怀戈沉沉的目光,牧东把联系方式甩床上,嗤笑:“病好了联系,我非得揍死你不可。”
他要向怀童证明,他绝对要比怀戈能打。
…………
回去的路上,车辆平稳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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