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面对面站着,呼吸可闻,何明川于白天桦背后扯过绷带时,整个人几乎贴上了白天桦结实如墙的胸膛,如今,胸膛被密密地缠上了绷带。
这胸膛像铁一样硬,咣咣撞起来,能将何明川撞散架。
思及此,何明川手上一圈一圈地缠绕着绷带,眼眶却染上了一抹绯色。
“呃……”白天桦被那双朝思暮想的手摸来摸去,何明川因为要从他的背后绕过绷带数次做投怀送抱样,他的喉底忍不住发出一声心痒难耐的声音。
“阿川,帮帮我……”战神的声音很是暗哑,压抑着潮涌一般的情绪。
“先养伤。”何明川将最后一圈绷带缠绕完成后,在白天桦的肩头麻利地打了个结,然后故作镇定地收拾起药箱,似乎没听到自家男人带着祈求的声音。
受了那么重的伤,血才刚止住,这人是要浴血奋战吗?
“阿川……”眼见着心中那抹倩影没有理睬他,白天桦的心如同小猫的爪子在挠一般,他又低低地唤了一声,正想扑过去时,一条纱布突然向他袭来,缚上了他的手。
“玩捆绑?阿川,你太……有才了……”白天桦的眼尾已经带了不正常的红,浑身的血液都叫嚣地冲向某个地方,视线中的身影,渐渐与之前那个妩媚妖娆的七公主重合。
“咕咚——”白天桦听见自己咽了一口口水。
最终,白天桦也没浴血奋战成,他被何明川用绷带捆住了全身,像一条毛虫一样被盖上了锦被,手脚都不能动弹。
“乖,等养好了伤。早点睡,明儿一早还得起驾回宫。”何明川俯身在他的额间印了一吻,便躺在他的身侧,一起入睡。
第二天,战神精神奕奕地从睡梦中醒来,看到旁边正睡着的自家媳妇,伤口也顾不上疼了,他用内力震碎了绷带,将人捞到怀里,翻身压在了底下。
“白天桦!你有伤!”何明川在沉睡中,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睁眼便是一双充满了*欲望的潮湿眼眸,不由得急从心来,但再想说话,他便被堵上了嘴。
“媳妇……好……想……你……”剩下的声音便被无休止的浪潮拍岸给吞没了。
皇帐外,拎着药箱的孙易出与准备服侍新帝起床的云起、云落两兄妹,对视了一眼,垂下了头,踩着脚边的小石子踢到了远处。
耳力极好的他,能听到帐中两人的喘息和低低浅浅的吟叫……不行,他赶紧默念了几句:我没听见、我没听见……
他以为昨天晚上消停了就能早起,没想到……他还是先去用点早膳垫垫肚子,以他的经验,没到午时,这驾起不了。
于是,从昨晚上就被通知一早起程回宫的王公大臣,就又莫名其妙地一直等到大晌午,才有新的旨意下来,起驾回宫。
“阿川……”皇帐内,餍足的白天桦仰面躺在床上,任由何明川重新给他处理因为用力而崩坏出血的伤口,看到自家媳妇冷着脸,手下却是轻柔,他不禁心虚起来。
他也不想的……是媳妇太美味了,况且,他都饿了这么久了……真的只有一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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