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九池似乎想到了什么,“噗嗤”笑了一声。
那一笑,仿佛冰雪融化,绿意席卷而来。
赫尔不由看呆了,他目光痴迷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两个月不见,男人越发地艳丽诱人。如果不是现在还有苏珊在,他一定已经将桑九池搂在怀里,狠狠送上自己最虔诚深沉的吻和爱意。
耳畔,响起了桑九池淡雅自然的声音:“我和他们的都不太一样,我喜欢仰骑。”
仰,仰骑。
画面不受控制地挤入脑海,赫尔脑子“嗡”地一下炸开,震碎了所有的理智和冷静。
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他骤然起身,拉着桑九池大步流星朝着教皇殿走去,边走边给苏珊扔下了一句“我和教皇大人有要是相商,你先回去吧!”
苏珊呆呆留在原地,良久,她皱着眉撑着下巴,牵着自己的小马驹离开这里。
边走,她边自言自语,“仰骑,是怎么骑?仰躺在马背上吗?好高难度,不愧是教皇大人,真厉害!”
回答她的,只有雪地的“吱呀”声和小马驹不耐的“噗嗤”声。
宽大的教皇殿中,一具魁梧有力的手臂上缠着两条暗红的绸缎,绸缎的另一段捆在坚固的金属床头栏杆上。
赫尔额头隐隐有冷汗留下,他狼狈地望着桑九池,发出卑微地祈求声:“主人。”
桑九池手里拿着像开了花的马鞭,马鞭轻轻扫过赫尔的额头、脸颊、眉眼、鼻梁、嘴唇,最后停在了对方的下巴上。
细密的吻接踵而至。
许久,桑九池抽离出嘴唇。
赫尔已经脸颊涨红,他喘着粗气,眼神中的炽热仿佛能将整个宫殿点燃。
桑九池也好不到哪里去,马鞭继续下滑,滚过赫尔蓄势待发的肌肉,落到了他的腰间。
他支棱着,想要用行动诉说自己的战意。
桑九池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甜腻的诱惑,“赫尔骑士,你说烈马两个月不驯,会不会忘记了自己的主人。”
赫尔咽了口唾沫,他眼神闪烁几下,最后昧着良心点了点头,“会,烈马这种生物,最好一天一训。”
桑九池拖长了尾音,马鞭在手里来回扫动,“是吗?可我的烈马最近野的很,两个月来,才回家一次,我差点以为他已经忘记我这个主人了。”
赫尔绷紧了身体,细密的汗水浮现在他小麦色的紧致肌肉上,像涂了一层淡淡的油。
透着健康的性感。
“不会的,那只烈马,只是,前段时间,忙,现在,忙过去了。它会听话,很听话,没有忘记,主人。”
声音已经磕磕绊绊,不成语调。
桑九池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赫尔,“既然小烈马这么听话,当主人的不奖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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