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爷和月小姐结的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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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月暹罗一个闷热的的夜晚,萨亚亲王府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人人都无惧这沉闷、黏湿的气候,身着华服、端着香槟谈笑风生。

宴会厅里尽管有吊扇,可在这蒸笼一般的大屋里风扇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女人还能优雅地摇着一把小扇子,扇出来的那点小风虽然不能解暑但聊胜于无。而男人,就只能忍着。

罕云开穿着全套正式的西装感觉自己正滋滋冒着油。马甲就不说了,这种天气打领带简直比吊脖子还难受。他无比庆幸自己今天为了耍帅用发蜡和头油给自己梳了个大背头,不然他的刘海在气温的考验下绝对会一缕、一缕的变成门帘。

他现在实在是想念在允相家中光着上身穿隆基的辰光,不行给条阔腿裤也行呀!

终于忍不住稍稍扯松了一点领带,他表妹瑟曼丽看见连忙撇下一起聊天的小姐妹,走过来帮他把领带拉好,嘴里埋怨道:“大表姐办宴会你不帮忙招呼客人就算了还衣冠不整,小心她看见了骂你。”

罕云开本就热得心烦气躁,听见她还唠叨心中燥火更盛,没好气道:“不是有你忙前忙后么。”

瑟曼丽刚给他拉好领带,闻言白了他一眼:“你才是是她亲弟弟好吧!”口气虽然不满,但扶领带的手却顺势放在他心口上。

罕云开本想一把给她拍开,但大庭广众这样有打情骂俏的嫌疑,他舅舅早就想和他家联姻,他可不想自己将把柄递过去。

萨亚亲王的二儿媳,从允相嫁过来的大小姐罕唤燕刚刚招呼完一拨客人,看见弟弟和表妹在窗前讲话就准备过去聊聊。

罕云开见到他大姐犹如见到救星,借机甩开表妹贴在他胸口的两个魔掌一边喊着:“大姐。”一边朝罕唤燕疾步走去。

看见弟弟的满头大汗罕唤燕从腰带上抽出手帕给他擦着,嘴里嗔怪道:“怎么就热成这样?”

他拉了拉她姐斜披在肩上的丝质披肩,酸溜溜道:“我要是也能穿抹胸和筒裙也不会觉得热。”

怕他把披肩拉歪了罕唤燕一掌拍开他作怪的手,斜睨着呛他道:“那你穿呀!要不要我叫琳带你上去换?你长得白穿绿抹胸肯定好看。”说完想象一下那个画面,捂着嘴笑得前仰后伏。

罕云开白了他姐一眼:“切。”忽然想到瑟曼丽今天的打扮又嬉皮笑脸道:“我要是穿女装肯定比瑟曼丽好看,你看她今天穿的衣服,筒裙倒罢了,上衣不伦不类的做成那么大的泡泡袖,那袖子大得能把我整个人都给遮住了,整个人虎背熊腰的跟个壮汉一样,跟她站一块都衬托得我又纤细、又娇弱。”

听见他的比喻罕唤燕差点忍不住又笑了,但她知道这个弟弟是个蹬鼻上脸的货色,要是给他认同感他说得会更起劲,忍了笑正色道:“你一个男人知道什么,这两年就流行这个,整个景栋的贵族都这么穿。”

“流行?”罕云开冷笑:“怕是向他们英联邦主子致敬。”

“云开!”罕唤燕脸色一变低声制止他说出更难听的话,抬头看了看,发现没人听见连忙把他拉到角落里教训道:“不管你有多瞧不起他们,但你要记住,那是太太的娘家,景栋土司是我们的舅舅。”

罕云开知道自己说得过火了,但他觉得自己说得没错。见姐姐不高兴,他也不高兴地撇开头。

看着弟弟倔强的侧脸罕唤燕叹息母亲太骄纵这个弟弟了,小时候口无遮拦还可以说童言无忌,都是去英国见过大世面的了,还这么小孩子脾气以后该怎么协助大弟管理允相。

知道他是头顺毛驴,她也不好疾言厉色地教训他。拉过罕云开的手拍了拍语重心长道:“这世上的事不是非黑即白,国弱只能任人鱼肉这个道理你是个男人应该比我更懂,父亲虽然在九勐十叁圈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出了那个地界谁还认识他?要是没有舅舅我是不可能嫁进亲王府的,你也就不可能去英国留学。立场不同不一定就要站在对立面,我们要知道感恩,你小时候舅舅对你多好,哪年不给你送吃的玩的,你第一辆脚踏车还是舅舅买给你的,你今天这番话会伤了太太地心的。”

罕云开忆起母亲对故乡的思念以及舅舅这些年对他的疼爱和对大姐的关照,脸色总算是松动了:“我明白了,以后不会这么口无遮拦了。”

毛顺完了该给鞭子了,罕唤燕想起昨晚接到家里的来信又埋怨道:“你是越来越野了,这几天都找不到你人,是不是没回公馆。”

罕云开无辜否认道:“没有呀,我没乱跑都乖乖在家啊!”

罕唤燕冷笑:“那怎么送信的说在公馆门口等了几天都等不到你,只好把信送我这里来了。”

被拆穿了罕云开既不尴尬也不羞愧,很自然的问:“哦,信上说什么?”

罕唤燕知道弟弟脸皮一贯是厚的,但没想到他竟然还不要脸,怒道:“那是给你的信,我怎么知道信上说什么。”

“少来,太太和父亲难道就只给我一个人写信,你见过谁放猪放一头的。”

罕唤燕被他这个比喻气笑了:“给我的信里没提你,不过我猜也猜得到, ‘吃叁月’的时候你就没回去,泼水节各圈各勐的头人都要来朝贡你再不回去象什么话,况且你都18了婚事也该议议了。”

听见姐姐又提他的婚事,他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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