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往后看,眼皮折起,无波无澜的黑眸里现出怔忡。木质色地板上散落一件粉红色内衣,女性化特征明显,两个圆弧罩杯大大突起,细带凌乱交缠。他看了几眼,突然想抽根烟。
“喵仔,拿回去给妈妈,她等会儿要穿。”薄言揉眉心,清隽凌厉的男人试图给这只坏猫咪讲道理。躺也别想了,抱起来四肢着地,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小的那个在撒娇卖萌。
“听话,爸爸不需要这个。给妈妈,妈妈要知道你偷她……衣服,多伤心,她对你最好了。”
“喵~”对我最好为什么叁年都没来看我!
“…………你看,爸爸带她回来了,她以后哪也去不了,你多撒点娇懂不懂,妈妈也很想你嗯?”
“喵~喵~喵喵~”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小爪子扒拉衣服到他脚边,一溜烟跑下楼玩去了。
“啧。”男人半蹲,舌头顶起上颚,额角的经脉在跳,复舔舔干燥的嘴唇,伸手把那布料拎在手里,鼻尖里是幽幽馨香,两个倒扣碗状映在黑眸深处,拔不出来。
可能太渴望,心里的兽性逃脱,血气方刚的男人首先无意识攥紧了拉近鼻尖,鼻峰挨上,嗅了又嗅。好香!馨香刺激鼻腔,深入大脑,本就不甚清晰的思维,就这样被迷惑,恨不得脸都埋进去。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爸爸?”柔软的嗓音,低低叫人。怯怯的又藏了取笑意味,似不敢相信却又理所当然。
薄言抓内衣的五指收紧,指腹陷入海绵面,窝出几个小点凹。没慌不忙,老脸面无表情移开,细心的把内衣迭好两个小碗球扣一起,素来严苛的五官此刻冰冻般,腰板不自觉挺直,强劲腰峰透出居家服,沉眉抬头去寻她眉眼。
她倚在酒柜旁,穿过浴袍叉子露出大腿半截,又白又嫩。头发蓬松披散后背,发尾湿漉漉扫过瓶身,双臂环抱,似笑非笑,眼角湿漉漉的风情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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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长社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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