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知道他心里不痛快,由着他发泄,可是看他的面色越来越苍白,逐渐有趋近透明的趋势,还是不可避免地心疼着,想劝说些什么,但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察觉到江鹤的心不在焉,晋远逐渐停下了动作,喘息着问他:“怎么了?”
江鹤摇了摇头:“没怎么。”
晋远偏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感觉到天又有泛鱼肚白的趋势,低头吻了吻他,手掌覆上他平坦结实的腹部,温声问道:“是不是饿了?”
江鹤正想着怎么让晋远休息休息,听他这么一说,顺势点了点头:“有点儿。”
“等着。”晋远不舍地吻了吻他,慢慢起身,从他身上离开,在一旁的架子上随便扯了件纯白色的半身长裙套在腰上,就出了衣帽间的门。
他一走,江鹤这才头昏脑涨地从地上坐起来,望着被他压在身下满地狼藉的衣服,神情有些恍惚。
他们怎么到衣帽间来了?
“……”
哦,昨晚他见晋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在平息着紊乱的呼吸,还以为他终于折腾累了要睡觉了,就自己爬起来到衣帽间准备取件睡衣清洗一下,结果刚取下挂在衣柜里的睡衣,后背就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再后面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一直持续到现在。
江鹤呆坐了好一会儿,等思绪渐渐清醒了些,这才从一堆衣服里起身,去洗漱间草草地清洗了一番后,裹着浴袍清清爽爽的下了楼。
从卧室到外面的楼梯,每一阶楼梯的台阶上都有他们这几天留下的痕迹,绕是江鹤再淡定,在看见这些绵延不绝的痕迹时,回忆起他们这几天天疯狂而靡乱的一幕,这会儿也不禁面色泛红起来。
尤其是到了厨房里,看见晋远半裸着斑驳而雪白的上身,身下套着一条纯白的仙女裙在为他洗手作羹的样子,刚被家里一堆痕迹给冲到头脑发热的江鹤,现在更是被晋远这身半男半女既充满禁忌感又充斥着神秘感还带着一点点勾引味道的装扮给诱惑到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要不是理智还顾忌着晋远的身体,他这会儿应该冲上去,桎梏着他的腰,啃咬着他的脖颈,看着他一点点在他手上被揉烂。
察觉到江鹤火热的视线,晋远还以为他饿得不行了,抬头冲他笑了笑:“再等一会儿就好了,我今天没有熬粥,下的小馄饨,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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