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额乐无奈地摇头, “只说了一些郁结于心之类的问题, 药也在喝, 可是毫无好转。”
额乐叹气,“如若知道额娘来蒙古会这般,我宁愿额娘与我相隔千里,至少她是安逸闲适的。”
吉兰劝道:“姑姑,莫要如此说,这不是你的错,而且二十二叔写信给你,定然是柔太妃娘娘也想念你。余生再不能见,太可怕了,咱们都不想抱憾,只是未曾预料到这一步罢了。”
额乐闭上眼,缓缓低下头,情绪低迷。
吉兰握住她的手腕,“姑姑,我会多陪陪娘娘,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兴许只是咱们多想。”
额乐的嘴角扯起一个勉强的笑,“我走不开,只能拜托你了。”
“姑姑与我,哪还需要客气。”
第二日,额乐早早出城巡城,吉兰起床后便带着儿子来到柔太妃院里,和塔娜、阿古达木一起陪柔太妃用早膳。
早膳后,几个孩子去前院开始今日的课程,她则是提议带柔太妃去逛街,“娘娘,荣城我比您熟悉一些,各街都有好玩的铺子,尤其西街,都是沙俄西洋那边儿的物件儿,京里也不见得能见到,咱们一起去给太妃们买些礼物吧。”
柔太妃闻言,颇有兴致,立即便答应下来。
吉兰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带她出去,是以早就安排好,她这边儿一松口,很快便能出门。
荣城城内可行马,但不准纵马疾驰,她们要去的铺子,在外城,距离还有些远,吉兰问了柔太妃的意见,最后选择骑马出行。
天气寒冷,穿上棉衣和暖和的皮毛大氅,还有特质的皮手套围脖,从吉兰和柔太妃到护卫们,全身上下都只露出一双眼睛。
吉兰瞧着身形依旧单薄,其实已经适应蒙古的天气,侧头对柔太妃关心道:“您冷不冷?”
柔太妃摇头,一张口白色的雾气从缝隙飘出,“尚可,在京里,这时节我和瑾太妃也常出门散步的。”
吉兰闻言,笑道:“若不是有瑾太妃当年的督促,我和姑姑到蒙古来,也不能这般快地适应。”
柔太妃眼角上扬,欣慰道:“是你们自己出息,否则旁人再如何要求也是无用的。”
“娘娘们的指引更重要。”
柔太妃微微摇头,不与她争辩,在宽阔的城中路上慢行,专心地观察着两方行人。
今日没有城主刷脸,一行人出内城门时手执腰牌方才通行,吉兰还解释道:“荣城守卫一直便极为森严,这都是为了荣城的安危。”
柔太妃想到女儿的话,眼神一黯,点头道:“是该如此。”
而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吉兰正介绍说“前方便是那家铺子……”,就见一群人忽然便打起来,打得很凶,但她们身边的护卫们全都未动。
柔太妃知道女儿一心守护这座城,爱屋及乌,也在意起来,见前方有乱,便出言想要让护卫们去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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