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也不信我能成功,是吗?”郁柏丞认真地盯着他看,无比肯定的道:“很多人都不信,包括我实验室里的那些员工。”
舒桥将要说出口的话被梗在了喉咙里,他几次想要辩解,最终却还是低下头:“抱歉。”
“没关系。”郁柏丞并没有生气,“我习惯了。”
舒桥看着他淡漠平静的表情,忍不住又说:“工作上的事我也许不了解,但你如果肯说的话,我也愿意听。”
“工作的事有什么好说的?”郁柏丞不解,“那些实验数据繁杂庞大,就算我说,你一个外行人也根本听不懂。”
舒桥不高兴了,“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懂?看不起谁呢?”
“好歹我也是A大毕业的优秀高材生!”
郁柏丞一顿,困惑的问他:“你也是A大的?”
“我们结婚三年,你竟然不知道我哪个学校?”舒桥无语极了。
郁柏丞语塞,他也没想到自己和舒桥竟然还是校友,“可是我好像没见过你。”
“您贵人多忘事,当然不记得。”舒桥忍不住刻薄讥讽道,“那时我刚进大一,你已经是研究生,但你们宿舍楼就离我们楼不远,我还找你借过饭卡。”
郁柏丞的表情很茫然,显然对舒桥说的这件事毫无印象、
舒桥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自嘲一笑:“记不得就算了,反正你的脑子从来不会记一些对你而言不重要的事。”
“……”郁柏丞默默地握紧筷子,他很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却又发现貌似也没什么可辩解的。
他的记忆里的确没有舒桥的影子,研究生的那三年他整天沉迷于图书馆和论文库,早出晚归,连宿舍的室友他都不见得能记住,更何况当时还是新生的舒桥。
舒桥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反正郁柏丞这个德性又不是一天两天,他要是真的计较,气都要气死了。
“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很多。”舒桥轻笑,“不差这一件。”
郁柏丞看见他在笑,喉头悄悄咽了口口水。
正午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映在舒桥那张清隽漂亮的脸上,他甚至依稀看到他脸上细密的绒毛,而舒桥满眼噙笑唇角微勾,好似在蛊惑他做些什么。
自打离婚来,算上住院的那些天,郁柏丞两个月没有那啥生活了,如果每天都在实验室里泡着的话,他还想不起那档子事,可一旦跟舒桥接触多了起来,他心里的那根痒痒草又被勾了起来。
他盯着舒桥一直看,饭都忘了吃,目光灼灼眸色暗沉,这要不是在餐厅,舒桥身上的衣服怕不是就地给撕了。
舒桥怎么不懂他眼里的深意,但他就是要吊着郁柏丞,假装看不明白他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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