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beta也有所谓的腺体,但用处远没有Omega那么大,无论是多强悍的alpha都无法在上面留下永久标记,即便可以标记,最多也就能停留个一星期而已。
舒桥把手收回来,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郁柏丞吃饭,就像是养殖大户满意的看着自家圈里吭哧吭哧吃食的小猪般慈祥,对于做饭人来说,最高兴的时刻莫过于亲手做出来的饭有人赏光,全部吃完的话就相当于人生高光了。
郁柏丞长得高饭量大,他一个人只花了十多分钟就把一桌菜都解决完,没有一点浪费。
“吃完了?”舒桥把餐巾纸递给他擦嘴,又吩咐说:“把桌子收拾收拾,我去给你泡茶。”
郁柏丞发觉他没有动筷,不解问他:“你不吃吗?”
“我不饿。”舒桥轻声回答,“你快收拾。”
郁柏丞同一个问题从来不会问第二遍,但他足够听话,拿了抹布把桌上的狼藉全部扫到垃圾桶,又把碗碟放进了洗碗机,没过几分钟,餐桌上又恢复了整洁明亮。
舒桥从卧室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沓文件。
郁柏丞捧着橘子茶小心品尝,忽然面前多了份文件,他抬头看了看舒桥问:“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书。”舒桥淡淡的回他,“你先看看。”
“我这几天把能想到的东西都写进去了,你查一下还有没有要补充的。关于财产的部分,我们结婚这么久有些东西不好分割,所以还需要和你当面确认。”
“最下面的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你如果没有意见就也签了吧,完了我们周一去领离婚证。”
郁柏丞被他这一系列的举动搞懵逼了,那张向来冷淡漠然的俊脸上出现了轻微的裂痕,眼底露出极为惊讶的神色,那已经是他这么多年来情绪波动最大的一次,可以堪称奇迹。
他好半天才找回神志,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自己听到的重点:“离婚?”
“对,离婚。”舒桥回答的干脆利落,指了指他手上的文件催他:“你快点看。”
郁柏丞满脸茫然,顺从的低头把手里的文件快速翻了翻,足有十几页纸那么多,而最后一页的末尾已经被舒桥签上了大名,旁边的空白处一看就是给他的。
“为什么?”郁柏丞放下文件,整理好心情平静下来,又恢复了那副古井无波雷打不动的样子。
“不为什么,就是过够了。”舒桥有问有答,自顾自的说:“这个房子是你婚前买的,不算共同财产,归你。”
“房里的一些小东西是我置办的,不过那些东西零零碎碎的带走也没意思,干脆送你了,你不想要扔了也可以。”
“至于狗……那是婚后一起养的,鉴于我没耐心照料它,也留给你。”
说到这里,舒桥看了看自己的那份文件,又补充道:“咱家的车有两辆,我喜欢那台红色跑车,明天开走,那个黑色的归你。”
“我们婚后的工资都是各自保管,省了公共账户分割的麻烦事。”
“剩下来的都在文件里了,我觉得已经很完善,就等你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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