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锦钰问了一下阿喜他还可以得什么病,阿喜挠头半天:“下次太子妃如果离开,您要不就说得了相思病吧,相思病好像也挺严重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得告诉您。”阿喜道,“昨天太子妃在金明寺遇到杨泰一家子,杨夫人骂了咱们太子妃。”
慕锦钰眸子瞬间冷了。
阿喜又加了一刀:“还有,那个谁……坚王府的曲从南,他一直跟在太子妃的身后,晚上寺庙遭了刺客,太子妃亲手给他包扎,他好像很喜欢太子妃。”
慕锦钰神色蓦然变得更加阴鸷了。
阿喜不知道怎么说,他反正觉得曲从南挺糊涂的。当别人的情敌顶多被打一顿,当太子的情敌很可能被千刀万剐。
慕锦钰可没有什么道德。
虽然太子最近在家里挺自在的,不打人也不杀人,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去太子府的住处吃饭,这不代表他性情就完全转变,成了一个宽容大度的好人。
户部的事情过于重要,慕锦钰这边还在慢慢搜集证据,将来把这些人全部铲除。原本他沉不下心去做事,现在经历了许多,整个人也没有从前那么暴躁了。
转眼间冬沃国的使者进了京城。
为了招待冬沃国的公主,宫里特意准备了一场蹴鞠表演。本朝开国皇帝就特别喜欢蹴鞠,这项活动一直都没有断过,京城的一些纨绔还经常花钱去捧瓦舍里一些蹴球的艺人。除了一些武将之外,也有些文官擅长蹴鞠的,一些活泼年轻些的宫妃在进宫之前也常常玩这些。
宁环对这个没多大兴趣,他所在的地方也不盛行这个,前几个月在街上看到一群人吵吵嚷嚷,一时凑热闹买票去瓦舍里看,看到中途便退出来了。
冬沃国与藩王不同,他们并不属于大洛,慕锦钰灭掉枫丹一事震慑了周边小国,冬沃国趁着这个机会朝贡。皇帝接待冬沃国王子和公主的规格要比藩王更高些,宴会上准备的节目也更多些。
冬沃国的王子名叫郎延,看起来三十多岁,胡须茂密,一双深邃的眼睛精光闪闪,他旁边的公主名叫郎馥,肤色雪白神态灵动。
郎延笑着对郎馥道:“你也学了中原的礼仪,猜一下哪位勇士击败了枫丹?”
郎馥乌黑灵动的大眼睛看了看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身穿墨色蟒袍的慕锦钰身上,慕锦钰比坐着的其他皇子看起来更加俊美,但这分俊美并不单薄羸弱,反而给人凌厉又冷冽的感觉,如同出鞘的利刃寒光凛凛。
她手指指向了慕锦钰:“他是不是太子?他的功夫应该是众人中最好的!”
郎延哈哈一笑:“没看走眼。”
郎馥骄傲的抬了抬下巴:“当然,我的眼光一向不错。咦,那是个男人吗?怎么看起来这么娘气,像个没断奶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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