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越一开始看他,就觉得他长得怪不正经,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跟没骨头似的,肩膀塌着,走路也软塌塌的,像是一滩水,随时都能歪倒在地上似的。
外貌也是一副妖妖娆娆的,不说话就跟人抛媚眼,一张口更是一点礼数不讲,嘻嘻哈哈的不成样子,最主要的是,他还挨柏柏那么近!!!
他这个角度看,那妖气十足的人都要把嘴凑到圭柏柏的脸上了。
娄越手上握着圭柏柏给他要看的信件,都是信鸽里的小纸条,有专门的密码本,然后破解后腾在纸张上——这些还是圭柏柏抄袭独问柳的那一套,他手上有好几个专门的密码本。
就是,虽然平时他也不是没跟着嘲几句独问柳奇葩,但是某些时候,他们可比那些不奇葩的,随大流的修真门派有用多了。
所以人有时候还是应该要有自己的性格。
这会儿,娄越捏着纸张的手都快把纸给捏皱了,他目光太有进攻性了,是战场厮杀磨练出来的,像狼一样的眼神,樊世贵根本没办法当做没看见,他就感觉身上像是被什么扎着似的,一扭头,迎上娄越的目光,忍不住被吓了一跳。
“这谁啊?目光这么凶?”他直接失声把自己的心里话说话来了。
圭柏柏被他一打岔,思路也打断了,就说:“是我身边的人,你跟我继续——你觉得这里面有没有赫连方的手笔?”
樊世贵想继续,但是娄越一直这么看着他,他继续不了啊,他忍不住讨好的冲娄越一笑:“小兄弟,我没得罪你吧?”
圭柏柏转头朝娄越看过来,娄越这会儿已经收回了目光,投在纸张上头。
圭柏柏道:“他怎么你了?”
樊世贵:“他看我。”
圭柏柏有些无语:“你看不得?看你一眼而已,你刚刚不也看了他。”
樊世贵有些不甘心:“国师,你这身边人,看着可不是个善茬啊……”
娄越把纸张放下了,抬头朝樊世贵大大方方的看过来。
樊世贵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就听圭柏柏笑道:“你说什么呢,别欺负人家老实,他哪里得罪你了,这么评价他?”
樊世贵觉得“老实”这个形容词就离谱,反正他和圭柏柏,总有一个人眼瞎,他嘴里噙着笑:“国师大人,我会看相你不知道吧?要不要我给这小兄弟看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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