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儿便受不住了?”沉玠虽嘲弄,见她香汗淋漓,娇喘绵绵,不觉动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渐渐放缓了身下抽插的动作。
其实一疾一徐,最难消受。
关泠咬唇吟哦,因下身无比诚实的反应而羞得满脸通红,他待她态度那般恶劣,这会儿又想同她云雨高唐,怎样也得欲拒还迎折磨他一番才是,可是前生她同他做了多年夫妻,这副身子已经叫他调教得风流媚骨,很难违逆本能地拒绝他的求欢。
她闭上眼睛,双腿悬挂在半空中,渐渐有些吃力,便环上他精瘦的腰,涂着朱红色蔻丹的指甲紧紧贴着沉玠脊背,身下次次失守时便在他赤裸白皙的身上留下浅浅的抓痕。后来还是于心不忍,索性放开他,转而紧紧攥着身侧垫着的锦被。
她不知道这场情事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是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双腿从他腰间滑落,媚穴里水乳交融,潮湿一片,依稀记得他尽兴了一番,射了她满满当当的白灼。
明早大概是要服用一剂避子汤罢,她懒懒想着,身下泥泞不堪,亦无力清理,任由他将她翻过身,掐着腰复又从身后进入。
朦朦胧胧间,似乎有人咬着她的肩,落下一排嫣红齿痕,他将她圈在怀里,在她耳边喃喃絮道:“我们生个小世子罢。”
“或许有了皇裔,你便能……活下来。”
她只觉得后颈传来一阵凉意,似乎有冰凉的泪珠滴落,濡湿了她的发根。
关泠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她并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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