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在等待的过程中渐渐变得冰寒刺骨,无法再忍耐的蒋光士盲目地依随感觉爬出浴缸。在大腿张开跨过缸边的一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闪过一阵战栗的感觉。已被充份开发过的肉体似乎无法忘记刚刚才发生过的事,仅仅只是张开大腿,那份甜美的颤抖已足以使肌肉充满期待地紧缩起来。饱受震撼的蒋光士无力再承受身体的重量,猝然一个翻滚便倒在浴室的吸水地毯上头。
毛绒绒的表面温和地抚慰着下体的不适,明明身体已是极为疲累,蒋光士还是在蚁痒似的催促下朝胯间伸出了手。当时他的视野仍受到胶带阻隔,由是接下来套弄的动作以及从嘴角溢出的喘息等等......全都可以归究成无意识地被黑暗所诱而做恶梦。
『瞧他那副骚劲,一定是原本就很喜欢被人这样玩弄。』
他一寸一寸地在地上爬行,本已冰凉的肉体当下又再重新烧热起来。挺得笔直的腰身,不断往外推挤的脚趾,在移动的期间蒋光士的头颅已抵上座厕的底座,在捆绑眼睛的胶带被磨擦得脱落的同时,高昂的情绪亦在被撞得当当作响的底座下喷发出来。
『这个男的简直是个职业婊子嘛,哈哈,哈哈哈哈......』
「呼......哈.......嗄......」光线重新进入视野的感觉让眼睛很是刺痛,然而蒋光士却是下意识地掩住嘴巴喘气。沾落在指节间的黏液在鼻底散发着骚臭的味道,蒋光士马上露出厌恶的表情,然而面颊上刚浮起的红晕却没那麽容易消退。
他的脑袋混乱极了,之前听到的,许多侮辱轻蔑的说话一直在脑内乱转,到最後竟像是变成了他的真实感受一般,从心窝中响起声音来——『这母,猪很享受被插吧?』
「不!」
蒋光士急促地否定着,马上便用着自由的双手把缠在头上的胶带扯落!然而明亮的室内哪里还有别人呢?蒋光士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喷射到地板上的痕迹,孤伶伶地一个呆坐在地板上。
——在那以後他又在座厕上坐了好久。
蒋光士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怎麽在一夜之间就被改造成如斯不堪的地步,又或者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他本来就是一个放荡又丑陋、渴望着被人侵犯的男人?众多的思绪在脑内急剧乱转,落到脸上却变成了平静的脸容。蒋光士默然地打量着不远处等身镜中的影像——过去他是很喜欢审视镜中的自己的——不禁觉得镜中萎靡又苍白的倒影份外陌生。
叮当!
突然远处传出了门钟响起的声音,在两三次不得其门而入的鸣响过後,大门处竟隐约传出开锁的声音来。蒋光士浑身寒毛倒竖,警戒地盯着门扉看去。莫非是那帮人又要回来了?蒋光士回忆着前夜种种不堪的羞辱,顿时感到屁股洞口一阵刺痛。
「Mr.蒋?」然而那个声音却不是属於别人的,正正是最为痛恨他的李察。现在李察的脚步又急又快,直有翻箱倒柜之势,看来不日便会查找到他所藏匿的浴室。
只是李察是怎麽进来的呢?蒋光士茫然地回忆了好一会,这才想起昨天去上班前,李察不打招呼地便拿走了自家备用门匙一事。不,慢着,如果他有门匙的话,那麽昨天夜里......蒋光士飞快地吞了一口唾沫,一时间浑身冰凉,竟是不能动作。
「Mr.蒋你在里面吗?」李察果然一如所料般很快便敲上了浴室的门,蒋光士强装镇地从座厕上站起来,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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