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郭所处的世界根本和他不一样。郭就像个付费进入色情场所的客人般,不论蒋光士怎样哭叫,都会将对方的痛苦视为一种「服务」的形式,津津有味地品尝。棍棒的尖端随着郭的视线扫落,由地板到屁股,再顺着耻骨滑落到身体中心的位置。此际蒋光士的姿势可谓非常难看,两条竹杆似的腿无力地颤抖着,双腿呈M状的徐徐分开,他那个呕心的东西就在病人服下稳稳若现,瘀红的颜色在洁白的地板上分外耀眼。
「说起来,资助我前来玩的人中,也有女朋友被你抢去的家伙啊。」此时郭不禁起了坏心眼,棍棒一击,竟是瞄准下垂的卵袋打下去!
「呜啊!呀!」蒋光士的身体马上便像含羞草般收缩起来,紫色的袍服被他的动作牵起,又白又大的屁股便在裂口处露了出来。
「不知道她们看到你这鸟样子还对你的鸟有没有兴趣呢?」
此际蒋光士就像驼鸟一样,依着本能就抱着头使劲蜷缩身体,也不在意自己的屁股正撅得老高,埋首便往墙角钻去。蒋光士虽然对性爱虽然向来兴趣缺缺,但对美女的爱慕之心还是有的,单是观看她们摇胸摆臀,便已是赏心乐事。况且自己英俊多金,会受欢迎也是没办法的事。是的,蒋光士一直是这麽想的:会失去女朋友只是失败者的错。爱情世界大家完全公平竞争,根本就没甚麽抢不抢的道理。
然而在暴力面前他一声不哼,苍白着脸惶惑地看着眼前的人。那糗样刺激得郭玩心突起,就像打鼓一样,顺着左右左右的顺序把棒子敲下去,很快便把蒋光士的屁股化妆成一片白里透红的桃子。
「不要、不要打了......不要......呜......」蒋光士抽泣的声音也是很动听的,随着扭动的屁股在房间内起伏不断。他怀疑自己快要被郭的棍棒打废,即将被阉割的恐惧侵袭神经,迫使他四肢在地上扭曲爬行。「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对不起......」
眼前全是落下的棒子,彷佛整个房间都是拷问的乐园,然而不管他是求饶还是说着对不起,行刑人也没有一点放轻手脚的心思。蒋光士绝望地爬动着,想着自己会就这样被打死。可就在这时,身上一直持续的痛楚却消失了。蒋光士茫然转着视线,这才发现自己又爬到开始时站立的圆圈上。
郭突然就不打他了。他不晓得这是不是个机会,赶紧便把手指伸出绿圆圈外。「啊呜!」就在这时棍棒又下来了,重重地击打在指甲上,迫得蒋光士又喊出一声惨叫。然後那棒子又顺着圆圈的外围拖拉着,尖刺的声音细长地在房间里响动起来。
蒋光士急速地转动眼珠,很快便明白了那无言的教育——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走出这个绿圆圈,不然便会被打!
然而圆圈的范围实在太小了,蒋光士赶紧缩起手脚,神经质地检查自己有没有一丝皮肉流露在外,末了还对郭讨好地笑着,那对圆眼睛似乎在乞求:我很乖了,请不要打我。郭站在圈外摸着棒子,看到眼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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