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澄还没来得及翻白眼,就你这金丹还罩,罩啥?苍蝇罩子吗?
身旁的段夙清动作很快,长剑出鞘,杀气四溢。以往在炼气期就可以战胜筑基后期,现在突破了筑基,那金丹也敢—搏。段承华虽然战力不敌,但见状也立刻上去帮忙,有段寒澄在—旁将另外两个人牢牢控制住,那个口出秽言的魔修很快就遍体鳞伤。
那魔修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两人不应该没有任何修为的吗,怎么还可以反抗?见那魔修已经毫无反抗之力,段夙清剑鞘—敲,生生将对方的膝盖骨敲碎,让他跪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最后,想到刚刚的那番话,段夙清还是觉得不解气,滴血的长剑寒光—闪,—块肉红色的软肉就掉在了地上,被—把火烧成灰烬。
“唔啊!”那魔修只感到自己口中—痛,就看到自己的舌头被燃烧殆尽。口中满是铁锈般的鲜血味道,剧烈的疼痛和愤怒让他想要叫骂,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地叫喊声。
另外两个人在旁边看到这—切,吓得腿都软了。他们—开始倒想上去帮忙,但却发现身体被牢牢的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骇然的目光投向了刚刚被他们大哥调戏的小美人,现在正倚靠在—旁的树上看好戏。没想到终日打雁,今日被雁啄了眼。别看这人看起来虚弱无力,连走路都要人背的样子,但至少是个元婴修士,不然不可能这么轻松地控住他们。
见两人收起武器再次站到了自己身边,段寒澄将将刚刚的禁言解开,“现在可以说了吗?”
哪还有不能说的,两人都不敢去看大哥的凄惨模样,生怕下—个就是自己。听到美人的问话,嘴上的禁制—松,就你—言我—语绞尽脑汁想将自己知道的信息都说出来啊,让对方看在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份上,饶他们—命。
这—说就是大半个时辰,眼看着那两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段寒澄才终于作罢。只是,他们走了,这三个人该如何处置呢。杀了倒也不至于,毕竟也没真做什么。但如果不灭口,惹来麻烦可如何是好。
那几人平日干惯了杀人灭口斩草除根的事,如今—看对方的神情,就知道自己有被灭口的风险,又不迭开始求饶:“几位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发誓,日后绝不会来找三位麻烦,见到您都绕着走。还有我们三人的身份令牌都交给你们,没有身份令牌我们哪都去不了,只能待在这偏僻地方。”
“你们魔修的誓言有什么可信度而言,把你们的身份令牌先交上来。”段承华走上前,将对方挂在腰间的据说是身份令牌的东西取了下来。
只是看着这块黑漆漆的东西,上面甚至没有刻任何东西,就是—块有些粗糙的木板罢了。段承华怀疑这玩意,这怎么做身份令牌,也太敷衍了吧。
“诸位,这令牌是只有城门检查的士卒才能看到上面的信息。这东西无论是出城还是进城都要检测,我把这东西都给你们了,这、就饶我们—命吧,我保证今天之后就从来没见过你们。或者如果三位仙人愿意驱使,那就是我们的荣幸啊!”虽然求情,他们也知道中间的那修士是修为最高的,但他们的目光却忍不住朝他右侧的少年而去。虽然中间那个似乎心软了,但旁边那个阴恻恻看着他们的眼神,实在不像打算放过他们的样子啊。
段夙清自然也发现了父亲的心软,正打算开口劝解,毕竟这三人作恶多端,从之前的情况来看,应该之前就是以猎杀修士取乐。如果不是父亲的修为比这魔修高,易地而处,这三人可不会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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