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虞临渊俊美的五官肉眼可见的变得扭曲,咬牙切齿地笑了,“好,很好。”
他简直气得脑充血。
……金池说了。
居然真的说出口了!
不等金池笑意敛去,眼前场景直接猛地一晃,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抵在了玻璃门上,身下一凉,阳台一米外处,就是闲聊的裴一裴九等。
他们正在聊哪家推拿馆手法最好,像他们这种从小练习格斗出任务的人,身上暗伤无数,每过两周,总要去找个地方按一按,才能舒服点。
裴九说:“南斗街那家不错,我上次去推过,师傅手法很专业,哥这周跟我去试试?”
裴一皱眉:“正规的?”
裴九大笑:“想什么呢,不正规的也不敢去啊,老管家知道了不扒了我们的皮儿,不干净——哎?”
他忽然止住笑,眼珠子警惕地往上看,“哥,你听见什么声音没……跟猫叫似的。”
二人齐齐静声细听,却什么都没有了。
此时他们头顶五六米高,玻璃门上压着一张汗湿的脸,墙上装饰绕的玫瑰花瓣被挤压成了红色汁水,印在金池目光涣散的脸。
身后的人像条失控的疯狗,卯足了劲儿撞他,一点轻重都不顾,完全没有前几次的试探温柔,疼得眼泪都下来了。与此同时,伴随的却是比任何一次都汹涌的战栗,他无神看着玻璃门外刺目的阳光,被激起了阵阵眩晕感,喉间呜咽着。
“你他妈……”
他语无伦次地骂着什么,那人听见,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更疯地咬他的肩膀,大笑:“叫声哥哥听听。”
阳光下金灿灿的头发湿黏成了一片,金池身上的汗水反着细碎的光,他喘着气道:“……想都别想。”
下一刻男人就咬上了他的脸,金池悚然一惊,精气神有一瞬间集中:“不准咬脸,我后天还有个节目要上,操!你还咬?!”
虞临渊收回了牙,眼睑低垂,看着金池吃疼的表情,突然用力猛抵了下,幽幽问他:“和谁上?那个方云哲?”
金池被顶得哭了,“周云哲!”
结果虞临渊听了反而更生气了,胸膛不停地剧烈起伏,心想记这么清楚是什么意思?这一年背着他是不是偷偷联系过好多次?
操。
他是不是绿了?
虞临渊眼眸暗沉,浑身上下写满了要让金池痛哭流涕的四个字,接下来身体力行了一句话——技术差没关系,忘死里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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