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仉南心烦,端起杯子喝净,吐出一口带着梨香的酒气,才说:“反正上下左右都跟你八字不合。”
吴穹闻言反应两秒,曲肘搭上仉南肩膀,在耳边暧.昧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大不了我勉为其难,配合你呗,没事,我不嫌吃亏。”
“可惜了,老子不爱占你这便宜。”仉南拂开肩上的手臂,一口气喝光最后一杯酒,对江河抬了抬下巴,“香水味熏得我脑仁疼,走不走?”
“走呗!”江河同他一齐起身,转出卡座时嚷嚷一句,“这么浓的女香,也他妈不怕喷多了不.举。”
吴穹:“……”
出了酒吧门,街上华灯繁盛,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下了台阶,江河问:“真晦气,怎么着,换个地儿?”
仉南早没那份心情了,捏了捏山根,只觉得脚下虚浮,商业街两旁的路灯连成一道晃动的光影:“不了,回家。”
说完脚下踉跄一步。
“哎我去!”江河眼疾手快扶住他,“果酒也能喝出伏特加的效果?您这是什么返祖的酒量啊?”
“啊……”仉南也没成想,不过三四杯酪梨酒,居然真给他喝晕了,看来滴酒不沾的日子真的是太长了,只好郁闷道:“沙拉有毒吧……”
结果毒性发作,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晃,脚下连绵起伏的触感不亚于玩疯狂迪斯科大转盘,他长出一口气,努力站稳,拍拍江河肩膀:“得,走直线都费劲了,受累送我一趟吧。”
“还用你说。”江河架起他,来到商业街边缘打车。
酒意突沉,仉南只觉得热,偏偏飞掠而过的几辆出租车均是载客,仉南烦躁等了会儿,忍不住吐槽:“敢情现在的哥生意都这么好?早知道我他妈改行开出租了。”
正等着,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仉南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人差点从江河肩上弹起来,“哎操,什么声音!”
“咋还喝多了就聋呢。”江河腾出一只手,从他口袋把手机,扫了一眼手机屏幕,接通后放到他耳边,“听听父爱的呼唤!”
电话里,仉墨文收起几分担忧,只是问:“小南,几点回来?”
仉南头晕得厉害,吐字也有些迟缓:“马,上……”
仉墨文果然又问:“喝多了,你出门前怎么说的?”
仉南不满地嚷嚷道:“我就喝了几杯果酒!香梨味的——可能是……我对梨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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