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云本就是习武之人,底子好所以几日身子便无碍了。本来秦暮云醒了就想着来看孟南国,太医为了让他好生养病,告诉他现在去了容易把病气再过给孟南国,他一听便作罢了,直至今日,身子大好,得了太医的同意,才忙不迭去了相思苑。
这天比前几日更加暖和,就连园中的杏花都开了,满园的杏花香,沁人心脾。孟南国想去院中走走,心下想着,即便是看不见,闻闻也是极好的,本来秦暮云交代过不让孟南国下床,可这怜儿和孟辰都拗不过孟南国就都作罢了。
怜儿扶着孟南国坐在园中的是石凳上,不远处跟着是孟辰。孟南国披着一件白色锦缎面的披风,披风的帽子和下摆处是貂绒,本就不胖的孟南国这场病过后更是娇小可人,而这披风更是称的人如弱柳扶风。
一阵微风拂过,空中弥漫着阵阵花香,细下品着还夹着丝丝药香。孟南国闻着这空气中夹杂的药香,心下竟安定了许多,“你竟然真的又来了。”
一场豪赌
“美人真聪明,你那个侍卫都不知道有人,你竟然知道。”萧意晨身穿一身紫衣站在杏树枝上,许是站着不舒服,又换了个姿势坐在树枝上倚着树干,双手抱臂调侃着。
孟辰见有人来了,几步跑来把孟南国护在身后。孟南国拍了拍孟辰的肩膀“没事”。
孟辰回头疑惑的看着孟南国,见孟南国点了点头,犹豫再三还是转身去了孟南国的身后,但却没走出多远。
萧意晨看了看树下的场景,嘴角轻笑,站起来脚尖轻点树枝从树上一跃而下。
“我说美人,你终于承认我们是朋友了?不过我们这才几天没见,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病的跟打了霜的花骨朵。”萧意晨凑上前仔细的端详起来。
“和阎王爷喝了杯茶。”孟南国温温的笑着调侃着。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种事你都能调侃。”箫意晨摇摇头,坐在了孟南国旁边,一把把孟南国的手拽了过来,搭上脉,细细诊脉。孟南国没有意外,也没有挣扎,就静静的等着。
“这秦暮云给你找的都什么庸医啊,治标不治本,你这寒气入骨,不彻底治好了,每年气候变化,你有的苦头吃,你别动,我再给你看看眼睛。”说着萧意晨站起来,面对着孟南国俯下身子,扒开孟南国的眼睛仔细端详。这一幕好巧不巧的被刚刚进了院子的秦暮云看到了了。
“你是谁,给我离她远点,放下你的脏手。”
萧意晨放下手,站直,对着秦暮云,扬起下巴笑着说“我,是她朋友。”
萧意晨一张口说话,秦暮云就听出来是那天的盗贼了。“是你,你竟然还敢来。”
“我有什么不敢的,再说了,你把美人照顾成这个样子,你要是不行我来,肯定比你照顾的好,最起码不会差点丢了性命。”
“你……”萧意晨这番话是真的刺中了秦暮云的命门,秦暮云自己心里清楚这次孟南国落水,是皇后给他的一个警告。若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孟南国大可不必遭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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