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涌出的前列腺液甚至染湿了腹股沟处,渊见状,将导尿管利索地抽出,插入一支医用棉签堵住铃口,裴白只觉得浑身都不是劲,明明快感已经将他搔得腰身发软使不上力,却偏偏不给他发泄的渠道,还将它堵住了。涨红的性器颤抖着,爆出细细的青筋。
裴白的整个身子都泛起粉红,神志已经开始不清醒。他含着泪望向渊,无声地祈求渊给他高潮。他几乎已经抛下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只求得到原始本能给予的安慰。
渊看裴白的神情姿态,静默地再等待了一小会。在裴白最支持不住的时候,他仍然站在原地看似动也不动,只是各样的器械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都一齐启动。渊拔出堵塞在裴白铃口的棉签,与此同时血压仪往内挤压收缩,粗糙的质感逼着那根可怜的东西不断喷出精液,电流器也不断刺激裴白胸腹部的肌肤,将他的乳头电击得红肿立起,像是两颗成熟的红豆。
裴白睁大眼,眼角流下更多泪,急促地呼吸,只是氧气供应仍然不足以支持他的正常呼吸,霎时间,他在窒息中感到灭顶的快感,这十分矛盾,又理所当然。
渊看着浑身痉挛不断射精的裴白,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然后他解开绑在裴白性器上的臂带,擅自撸动起来。
裴白的双眼都是迷茫的,似乎已经失去聚焦的能力。他身体的本能反应促使他不自觉地将精液排干,又淅淅沥沥地排出一滩淡黄色的尿液。
裴白双眼放空,缓了好一阵子才恢复意识,在此期间渊已经将氧气罩取下,肠镜、扩肛器和电击器也已经拿出来了。
此刻的裴白十分狼狈,浑身瘫软,双腿打颤着张开,下身被尿液和精液搅得一塌糊涂。肛口还是敞开的状态,能从外部清晰看见一个深红色的指节大的洞口,以微弱的幅度翕合。刚刚的缺氧使他整张脸都泛起红云,双唇艳红,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
渊解开铁箍,抱起浑身瘫软的裴白,转换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外观是一间浴室,他清洗好对方的身子,架着裴白,去吻他。裴白驯服地张开嘴,他已经连闭合上下唇来抵御的力气都没有了。渊先是侵入对方的口腔来了个深吻,然后下移了一些,用利齿轻轻啃咬着裴白的下唇,之后一直往下,在裴白敏感的身子上留下一串吻痕。
裴白无力地想到,是了,就是这个,他所觉得有所缺少的。他有些费力地伸出手,揽住渊的脊背,然后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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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把裴白的腿再稍微扳开,裴白以为他又会有动作,但渊没有这么做。他往手上挤了一些起泡的乳液,在裴白下身均匀地抹上。然后粗糙的指节摩挲着那片阴毛,裴白只感觉到一股难耐的痒意从
那处传来,他低低地喘气,不知渊到底要做什么。
乳液逐渐地起泡,渊抹得很仔细,也很均匀,连裴白肛口略上部分的绒毛都顾及到了。然后他从裴白视线顾及不到的地方拿出一把锐利的小刀。
裴白看着那把刀,他已经受够了刺激,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否还能再拥有名为惊恐的情绪,他木然地看着那把冰冷的小刀紧贴着肌肤,用锐利的刀锋干净地切断他的阴部毛发,只留下一片泛着青灰色的肌肤。渊用了一小会的功夫,手法娴熟地将裴白阴部的毛发都割得干干净净,末了,渊又挤出一点乳液,重新冲洗了一遍裴白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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