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清洗完毕,男人帮裴白穿好病号服,房间内脏污不堪的床单不知何时早已焕然一新。他将裴白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在门关上前,他回望了一眼沉沉睡去的裴白,森然笑了一下,露出惨白的牙齿,然后大步向着医院深处走去。
第四章 停尸房的惩罚(上)
“我要出院。” 这是裴白在看到他的好友时,说起的第一句话。
那个男人实力太过恐怖,他查看了全科室的监控录像,在那时刻全然没有看到对方究竟从哪出现,又是从哪消失。即使是户外的监控也完全没有动静,就好像对方并不存在。但裴白的身体还残留着酸痛,后穴一阵阵的疼。即使没有吻痕,也足以确定被强暴的事实。
做了常规检查后,办理了出院手续。很奇怪,即使仍然感到不适,医学器材也没有检测出任何问题,顺利让他出了院。
是夜,裴白处理好繁杂事情后,躺在床上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嗅觉,触觉或是痛觉,都留有那夜的余温般挥散不去。他不能否认,到了最后确实得到了快感——但那又怎样,被强暴仍然是事实,证据却一丝不存,完全无法报案。作为一个男人,被精神和肉体双重践踏,过往辛苦建立的很多东西都被击得粉碎,对任何人来说都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这样想着,裴白渐渐意识朦胧,但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感到了逐渐在体表淤积的寒意,就像——在冷冻某样东西。
比如尸体。
裴白猛地睁眼,入眼的不是天花板,而是近在咫尺的冰冷铁壁。微弱的光芒不知从哪发出,给铁质的金属板增添了令人恐惧的冷色光泽。这是一个及其狭小的空间,狭小到甚至连伸展双手或略微抬起双腿都做不到。
裴白几乎立即就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地方,他尝试用腿顶开脚边的铁板来借力出去,但铁门似乎是牢牢锁住了,完全无法挣开。与昨夜的状况有些相似的是,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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