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下):“佛不说绮语,您也是不信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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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叙意倒不觉有甚么,只是女子讨好吐息伏在他肩头,吐气若兰,惑人心智,让他忍不住捉弄。

“佛不嗔恚而慈忍。”,他轻抚着女子在狂乱摇摆中脱散的鸦青丝,“洵妙,你是做不到啊。”

若是没有下身传来的可疑的噗嗤水声,迟叙意很像是个安慰着小妹的好兄长。

祝鸠乖巧伏在他肩上,依恋地揽住他颈脖,肉贴肉,与他心房同频跳动。

迟叙意看不着攀附在身的女子清明十分的神色,和她无声的笑意。

同样的,祝鸠也看不着依靠的男人静默无声的嘲弄,和若有似无的无奈安抚。

两个人,皆不是佛的信徒,却如同一尊精美的欢喜佛,定格在月色中不息地交合。

不知迟叙意磨折她多少次才放过,但祝鸠尚有气力在身下狼藉一片的衣物中摸索着带来的绢帕,拿着帕子抵着穴,引导出男人深射在她体内的部分阳精。

有些进得太深,要立起来调整姿势才能引出来。祝鸠不想站起来做这个,正盘算着将气力留着走回院去。

她的上衣不好穿了,已拉扯得不成模样,裙虽被她蜜水混着男人精液污了,但勉强可以一穿,只消提高些,再裹住披风,露点脚踝也无妨。

迟叙意没料到身旁人还有力气折腾,见她捞了裙,骤然一窒。

她人已成这样了,还想着走?

到底一天天想着的是什么?

不由分说,祝鸠的裙就被迟叙意收缴了,皱成了一团,破布似的被扔到了床尾。

“怎的,大人舍不得妾走呀。”祝鸠拿出娇柔语态同他周旋,一只足不死心地偷偷去钓裙的系带,想拉它上岸。

“睡罢。”

祝鸠真急了:“我那婢子迷药的时效已临近,我需得回去了。”

“我晓得,睡罢。”迟叙意不由她再分辨,将祝鸠往他胸前按,再捞上起她作乱的腿儿。

“我……”祝鸠正欲再辩,一床软衾就覆了上来,她偏爱的丝滑清凉度的面料,但又略有厚度,尤其适合这种偏凉的天气用。

“放心睡罢。”男人轻哄着。

不知为何,她就这样,堕入黑甜的梦里。

裙、帕,一地狼藉,男人的“我晓得”,她都不肯深究,也不愿再管顾。

已经太累、太累了。

*作者有话说:

悄悄摸摸贴个weibo@以应涟。

来找乌龟本龟玩吧!(?gt;ω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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