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还闹着要跟你和离,把你逼上了京都去。”
“不准再提和离了!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说着又是一记猛攻,撞得容沁眼都晃了神。
“专心点,要不然我都觉得自己病还未痊愈,连自己媳妇都满足不了!”
“别,难受,轻点好不好,阿孜,你会不会厌弃我?”
“??说什么胡话?你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大凉的一品诰命,我们早就互相结契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除非你不要我了,不行,你也不能不要我!”
容沁虽然早就明白这人做不出始乱终弃的事,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心里泛甜,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她,“为什么那些日子,你就是不肯亲近我,最后还那样对我?”
身下正要紧的时候,陈孜脑袋有点迟缓,大力操干的气息有点粗重,“走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嗯,嗯,那岳母怀了身子,我心里别扭才那样的,就,嗯,好紧,阿沁,我要到了。”
长舒一口气,今夜憋到如今,终于抵着宫房,噗噗激射而出,容沁被热液浇灌得也跟着再次泄了身,双手无力地扒着身上人,腿也跟着直发颤儿。
刚才的话,现在才断断续续被脑子吸收过来,虽然听过一遍,可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别扭的?难道娘亲怀了孩子跟她们有什么关系不成?
陈孜似乎不想解释,她那会幼稚得只想要容沁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哪里肯让什么莫名其妙的孩子分去她的心神!
现在说不口就是一句别扭也可以搪塞过去了,没想到她会那么喜欢阿沁生的孩子,幸好自己没有糊涂下去,一个不够,今后还要生更多才行!
想到这,刚从蜜穴滑出的肉物又硬了起来!
再次架起容沁细白的双腿,不等那穴口正一开一合吞吐完里面溢出的浊液,就把再次昂扬的肉物给凶狠地插了进去。
“啊,阿孜?怎么又来了?不是才?啊,嗯,嗯你轻点啊!”
容沁觉得自从这人从战场回来就变得越来难缠了,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在自己身上?真是憋得狠了?乾元真是可怕,幸好不是在阿孜的情潮期,要不然她焉有命在?听说乾元一到两年才会有一次情潮,被落契的乾元就会和泽坤一样,不再受情潮所困,幸好啊!
想到这,容沁又迷迷糊糊起来,要是年少就和阿孜相伴,那是不是就能彼此一起渡过每一个难捱的雨露情潮了?
难怪之前阿孜的声名那么不好,小小年纪就见天往青楼那些地方跑,这么大的精力,得多少人伺候才能发泄完?想想阿孜的第一次不是和自己,就有点酸了,可是孩子都生了,又觉得自己真的太计较了,终归以后这人都是自己的了。
不知不觉又被这人翻趴在了床上,又来了,真的是够了,怎么就那么喜欢这种姿势?!
啪啪啪!
有力的撞击声,和着摇铃的铛铛声,被摁趴在枕头上的容沁只能小声的呜咽着,这体位,进得深,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妥帖的照顾到了,快感如骨附髓,只一刻的功夫,容沁就受不住身子,喷了两次水。
腰再也支撑不住,塌了下来,被陈孜搂着坐在了双腿上,大手有力的揉搓着丰满的乳肉,满足的嗅着自容沁颈后发散出来的信香味。
“累了?阿沁那么可口,我真的停不下来,怎么办?最后给我一次?嗯?”
容沁翻了个白眼,任由陈孜上下其手,被顶弄的双乳乱颤,穴口处酸酸麻麻,想必更红肿了!腰也被折腾的发软,自从生完孩子,总觉得这腰经不起她这样折腾了,这两次事后都酸软得厉害,小混蛋!
陈孜也不是真的那么重欲,只是太多的欣喜溢满心口,不发泄出来就真的会发疯,她一刻都不想离开怀里娇软温柔的泽坤,是这个女人让她再也不孤寂,无限宠溺她的放肆,还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家。
迷迷糊糊间,容沁只知道她陷入了一片温暖的汤泉,有一双手,紧紧搂住了她,耳边是那么让人安心的低语,“安心睡,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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