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孜于是不再吱声了,心里腹诽,我之前就算好好的也弄不了叁个人啊!为什么莞城的人都喜欢叁人行?!可是她也不敢问容沁,有机会还是去淮风阁再打听打听?
容家一早就准备好了回门宴,容氏族人多,宴席排面大,甚至还请来了戏班子搭台表演。
陈孜全场都笑脸相迎,只要有人来敬酒的,她都一一应下。
容沁回了闺房后,就着人把容夫人请来,告诉那两个侍婢的事情,容夫人大怒,这种事怎可做得?!幸好陈孜没有应下,真应下了,本也没什么,但还是让人心里膈应。
看到女儿身上那信引味,就知道女儿已经被陈孜落契了,心里更是对容霖的做法不满,让女儿把那侍婢交给她处理就好。
见事情解决,容沁就告诉母亲,陈孜也被她落契了。
容夫人满脸不可置信,想到自己和容霖成婚数十年,还没能落契她,心里蛮不是滋味,可又替女儿感到高兴,之前如果还有那么一丝遗憾,现在真的对陈孜是十分满意。
容沁的目的就是让娘亲彻底站在自己这边,知道娘亲这么多年的心结,也是对母亲的不满,当初与人定下姻亲的是她,后来想毁亲的还是她,到如今已经成亲了,估计还想着弄掰这姻缘,真不知道母亲到底对陈孜有多不满!
容夫人遣人把那两个侍婢带了过来,让她身边的李嬷嬷严加审问,到底为什么要在新婚夜就行勾引之事。
那两个侍婢在陈府的这两天基本连陈孜的影子都没看到,新婚夜就被她恐吓打昏,一点都不想再回陈府了,她们隐约猜到了容夫人的身份,于是一股脑儿把事情给抖了出来,只求夫人给个活路。
原来这两人并非清白之身,她们原是淮风阁的清倌,应邀出现在莞城商会上。
当天出现的都是莞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连巡抚和总镇参将都悉数受邀到场,本来只是个普通酒会,后来随着一些清倌歌姬的入场,场面就有点失控了。
毕竟商会也没有多余房间可供消遣,后来由容霖牵头,联合一些会里的豪绅们,出资包下了一批姬子在附近的客栈里留宿了。
容霖自然也带头搂过两个美人儿,她是会长,在商会有单独的休息间,除了官府的人留宿在商会外,其余人都遣去了客栈。
是夜,容霖宝刀未老,一晚夜御两女数回,这两人也是初初开苞,被容霖折磨得不成样,那小穴红肿外翻,内里浓精流出都干涸成了一道深深的白印。
第二日醒来,容霖对这两人甚是满意,出资给她们赎了身,一直留在商会里伺候,白日借着公干的名头在商会的厢房里肆意玩弄二人。
后来不知怎的,容霖就腻歪了这两人,也不想惹麻烦,打算发卖了去,但这两人苦苦哀求,后来容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她们安排进了容沁的陪嫁里,给打发了出去。
可能她真的没想到,陈孜这种声名在外的浪子居然能拒绝美人诱惑,现下好了,捅到容夫人这了!!
容沁在旁听完,真的恶心坏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母亲居然是这种人!她忍不住看向娘亲,容夫人双手颤抖,显然气得不行,“好,好,真好,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始终不愿和我结契,她可真行,把自己玩剩下的塞给女婿!!”
“娘亲,别气了,李嬷嬷,你先把这两人带下去妥善安置。”
“沁儿,你说你母亲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嫁给她数十年,她要是想纳妾,我又怎会不允?!现在做出这等丑事,还朝自己女婿身上甩锅,简直!呜呜呜!”
容沁也束手无策,她自己都恶心,何况娘亲?!
喜欢就纳回来好了,偷偷摸摸不算还朝陈孜那塞人!
安慰完娘亲,容沁也倦极了。她知道娘亲深爱母亲,她气得再狠,最后也会原谅母亲。容沁只觉心累,要是陈孜也在外偷偷摸摸干出这种事,自己会不会原谅她呢?总之这事不能告诉陈孜,毕竟是家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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