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凉国,很少有乾元愿意与泽坤互相结契,都是单方面落契泽坤,方便给自己生下子嗣。
就连容沁的母亲虽然只娶了容夫人一人,却也至今没有和容夫人结契。所以每次她们吵架,容夫人都拿这事怼容霖,怀疑她在外养了外室。
从这点看,陈孜父亲就真的很难得了,他一个常年在外的武将居然愿意和徐清清互相结契,真的很让人佩服。
容沁沐浴完就看到陈孜一脸紧张的坐在床上,小脸绷得紧紧的,眉头也紧锁着。
容沁心里没来由的一咯噔,她倒是忘了,没有乾元是愿意被泽坤落契的,而且陈孜生性风流,恐怕更是不愿的吧?尽管她现在敦伦无力,但是以后呢?就连母亲都始终不让娘亲落契,自己是不是有点逼迫她了?
容沁走进陈孜,坐在了她身旁,“阿孜是不愿我落契你吗?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那今晚你先落契我吧。”
说着容沁就侧腰趴在了枕头上,撩开头发,露出了颈后青色的契体。
陈孜怎么会不愿意?她只是怕容沁疼而已,看着容沁那曼妙的身姿,温顺趴着床头的样子,她心里有点酸胀。
伸手扶起容沁坐直后,她跪趴在容沁的腿上,把乾元的契口袒露在容沁的眼前,“阿沁,你先来,等会你疼得没力气了,就无法给我落契了。”
容沁没料到陈孜如此果决,她那样说,真的不是欲拒还迎的意思,她母亲尚且如此,陈孜早得了她身子的人,她真的没指望陈孜一颗心全系在自己身上,也做好了陈孜以后会纳妾的准备。
陈家就她一根独苗了,她只与自己结契,万一自己不能为她诞下子嗣,她家可就要绝后了。被落契的乾元是无法再与他人结契的,而不结契,就很难让泽坤怀孕生子。
这和中庸不同,中庸本就无信引,他们不需结契就可孕育,只是相当艰难而已。乾元却不一样,结契后更易使泽坤怀孕。
“阿孜,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我一旦咬下去,你以后就只能和我一人交欢了,也只有我能给你生孩子了,万一我生不出孩子,你陈家可就绝后了,如此你当真不后悔?”
“我怎么会后悔?阿沁你咬吧,我可不在乎什么孩子,你可别听我娘唠叨了,对我而言,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我如今这样,你不嫌弃我,我就很知足了。放心吧,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快咬吧!”
容沁很是感动,这人真傻,说什么风流,都是孩子气吧?!她低头,亲吻那凸起的青色脉络,然后张口用尖小的媾齿刺破那肌体,注入了她的信引。
随着信引的注入,陈孜浑身一阵酥麻,忍着那信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胀酸麻痛,她压倒容沁,趁着信引还未全融入在一起,张口咬破了容沁的契体,注入自己霸烈的信引。
容沁知道会疼,只是没想到这么疼,像蚂蚁啃噬一样,钻进血脉里,疼得她直哆嗦。
陈孜也不好受,但是她更担心容沁,泽坤娇弱,很多泽坤在结契时都会疼得昏死过去,遇到一些不懂怜惜的乾元,甚至这时还会挺着阳具在泽坤体内奋力冲刺,因为疼痛中的泽坤甬道收缩激烈,会让乾元欲仙欲死。
容沁已经没力气说话,嘴唇发白,额发都打湿糊在了脸上,浑身都在抽搐着。
陈孜心疼得不行,抱着她,吻着她,默默陪着她捱过这关。
约莫一刻钟后,陈孜身上的痛感消失了,她感觉松开了手,想起身去倒杯水给容沁喝,只是容沁感觉到她要离开,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开。
陈孜没办法,又躺了下来,过一会儿,容沁终于不再发抖了,她才松开陈孜的手。
两人都疼得死去活来,陈孜比容沁略强些,她还能下床倒水,拿毛巾给容沁擦擦身子。
终于完成结契了,两人身上都有了彼此的信引,满室都是纠缠的花香,陈孜一点都没有再行房事的力气了,容沁也早闭着眼睛睡过去了,况且明天就是叁朝回门了,她还要陪着容沁回容家一趟,随便把那什么侍婢给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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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她也得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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