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每年去赴考的大部分人都会被筛下来,甚至叁甲空缺的情况都经常出现。
所以虽然比文考多出很多机会,但是那些武官大部分都会被指派到沙场,伤亡率同样也很高,几乎都是拿命挣功名。
徐清清当然不愿意陈孜去拿命挣那虚名,家里虽然现在大不如前,但只要陈孜老实安生下来,还是可以富足一生。
她同意陈孜去考,也是因为最近的一次考核就在下个月中旬,现在报名参加,几乎没有什么准备的空隙,如无意外,自己这个女儿必定被筛下来,这样正好挫挫她锐气,省得她瞎折腾!
陈孜转眼就明白了娘亲的意图,如果真要下个月去考核的话,不管通过与否都耽误不了成亲,只是自己得积极准备,少不得这婚前就没有时间去见容沁了。
权衡再叁,也为了争一口气,她接受了娘亲的提议,一个月就一个月,自己还就不信了!
容沁这边可就捂不住了,冬雪进来就闻见那未及消散的甜腻气味,跟着就看见床边换下来的被褥,她红着脸嗫嚅道,“小姐,你真的和陈家小女郎做了?”
容沁倒是镇定自若,“嗯,她只是帮我缓解了情潮,你别杵那了,赶紧把这被褥拿下去清洗干净,莫让人知晓了!”
冬雪愣了愣,连忙应是。
待冬雪出去,容沁才舒口气,不过自己和陈孜这事也瞒不了母亲多久,到底是自己没守住,少不得被母亲埋怨,但这婚事却是板上钉钉了。
容夫人手下的嬷嬷把冬雪偷摸着去洗被褥的事情告诉夫人之后,容夫人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下人都把嘴管严实些。
晚饭后,容夫人去找容沁说些体己话,让她好生注意身体,说着说着就提到了陈孜今日过府事宜。
容沁知晓娘亲对陈孜还是满意的,不像母亲有些排斥,所以也坦诚说出了自己已经失身于她,陈孜也没有做到最后,两人也并未结契。
容夫人心下稍安,那就只是破身了。
因为泽坤有雨露期的困扰,大部分泽坤在初次来雨露期时,如果自己不通晓人事,难耐之下往往依着本能自渎,有些不知轻重,很早就会破身,所以大家都对这件事没有过多的约束,只要没有被结契,都算作是清白之身。
当然少数人还是喜欢未破身的泽坤,所以青楼之类的也会借此高价笼络这些客人。
容夫人知晓自己女儿的个性,但凡她不愿意,这身子也不会交出去,说明她对陈家那位还是心有好感的,这样也好,只是婚前这种事情还是少做为好,一方面怕乾元得到后就厌弃,一方面也怕泽坤珠胎暗结就不好了。
容沁让娘亲安心,她都没进到自己身子里去,如何能怀上孩子?只是这话也不好如此细致和娘亲说。至于说厌弃,本来她也不敢打包票,但是从今天来看,八成是不大可能了。
是夜,陈孜躺在空荡荡的房间,思绪放空,有面对未知考核的焦躁,也有想念容沁的辗转反侧,自己居然浪费了那么多年时间,要是早遇到姐姐,自己是不是早就发奋图强了?
白蹉跎了那么些年,好在姐姐还没放弃等待自己,要是自己当初被退婚了,那真是没地儿哭了!
自己要努力才配得上姐姐啊!
姐姐应该早已经知道自己在京都的荒唐事了吧?可是姐姐还是愿意亲近自己,自己得找机会跟姐姐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传闻中那么放浪,而且以后都只会有姐姐一个泽坤!
想起姐姐那诱人美好的胴体,不由自主地就把手伸进亵裤里揉搓那半硬的肉物,想象姐姐筋挛着高潮的模样,呼吸渐渐粗重起来,手里也加快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就引颈喷射出来了!
随手把裤子脱下擦拭下,也不想再麻烦清洗了,只换上干净的亵裤,裹好被子,闷头睡了过去。
容沁也哄走娘亲,喝下止露汤,上床歇息了。只是下午睡得太多了,加上雨露期,所以并不能很好的安眠,闻着空气里还残留的一缕清香,犹豫片刻,素着手伸进了被子里。
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低吟起来,被子也上下波动激烈起来,动作太大,里面的双腿支起了一个小山坡,从掀开的缝隙可见那雪白的双腿颤栗抖动着。
不一会儿那弓起的身子陡然就直立了起来,突然就停下了波动,然后身子慢慢地躺了下来,被子下也恢复了平静。
好一会儿,那素手把从被子里拎出的粉色小亵裤,扔落在了床下。
掖好被子,一切重回寂静,只是满屋都弥漫着香雪兰的气味,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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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人,今天太忙了,时间不够用,日更叁千太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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