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声的推搡,倒显得有那么点急切,陈孜掩下微扬的嘴角,再一次翻身上床。
怕沁姐姐随时会翻脸,麻利地把脑袋挤进了双腿间。
那处阴润之地,还挂着湿漉漉的黏液,衬得粉嫩的蚌肉晶莹剔透,尽管光线有些微弱,却也瞧得仔细,陈孜未敢耽搁,唇舌就贴了上去,细细沿着肉缝舔舐起来。
“啊,别,哪里怎好用嘴去,你快停下!”容沁万分不愿意,这人怎能这样呢?那嘴刚才才与自己交缠得难舍难分,现今再去舔那处,如何使得?!
陈孜正卖力地舔弄,哪有功夫回应她,况且姐姐的反应一点都不诚实,虽手腿并用抵制着自己,可小穴里的水却滋滋地往外冒!
而且如何又舔不得呢?只要是姐姐的,她都好生喜欢,更何况,那水吃起来是如此甘甜,犹如新酿的花蜜一般,清甜爽口!
容沁阻止不得,情潮让她的羞耻心近乎于无,那粗粝的舌苔每每划过那肉瓣都让她颤栗不已,比手指抽插时更让她酥麻上许多许多。
初经人事的身体因为情潮分外敏感,容沁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放荡不堪,大开着双腿,身下被乾元随意吮吸玩弄,那一浪盖过一浪的快感,让她止不住浅吟低嘤起来。
陈孜哪里受得了她的呻吟声,唇舌不停地在那肉瓣处酿蜜吮汁,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纾解,一手伸向上方,揉捏摁捻着那白嫩的酥乳。
堪堪过了须臾,容沁便再也受不住,又一次到了,随之小穴里涌出大量的爱液。一个不察,陈孜被喷得满脸狼藉,爱液顺着那翘挺的鼻梁,直直滴落下来。
来不及吞咽,让陈孜甚是惋惜,摸了一把脸,把那爱液胡乱涂抹上自己昂扬未泄的肉棒上,继续加快套弄着!
许是这样姿势太过累人,也弄得她浑身闷热,顺势就褪下身上碍事的衣物,贴着身下的娇躯,用她青涩的椒乳去磨蹭那俏立的乳尖。
昂扬的肉棒找好位置,开始在那合拢的双腿间顶弄抽插起来。
容沁被这人贴得如此近,压上来的脸也近在咫尺,那清澈的双眸里,此刻沾满了情欲,望一眼都让人心跳加速!
这也太不像话了,身为雨露期的泽坤,本身对于乾元来说就是一剂强力的春药,如今这药效全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只是这人这样看,如此俊秀,明知不应在意这二两皮囊,可赏心悦目的容颜哪个泽坤又能不喜欢呢?
如今身子都已被她破了去,只差这最后的结契而已,她,应是对自己满意的吧?
思绪飘得有点远了,双腿内侧的嫩肉被这人戳磨的有点泛红发疼,这才恢复几分清明。
“你轻些弄哈,那蹭得我有些疼了,你下去些,太近了,把你身上的信引收一收,教我这情热稍稍缓下一缓!”
“好姐姐,马上就好了,你也让我泄泄火,要不然我定忍不住要进去给你落契的。”
“坏坯子,得了便宜还不收敛些!这里好歹是我家,你当真要如此孟浪不顾体面了么?!”
“嗯,哈,好姐姐,好了,就要到了。”
那磨蹭腿间的深红肉物,被主人毫无怜惜的猛戳烈锤,一点都不顾及刚受的撞伤,到底是年少恢复得快,没一会儿就噗噗地射了出来,大部分都落在了容沁的小腹间,还有些洒落到了嫩乳间。
“啊,姐姐莫恼,我这就给姐姐擦干净去。”陈孜也不想被容沁嫌弃,虽说都是爱液,可到底不如泽坤喷出的味道好闻。
床上早就不剩什么干净的地方了,陈孜跳下床,晃着腿间半软的肉物,去了外室取干净的帕子来先给容沁擦擦身子。
情热稍退的容沁,眼底恢复了清明,看着这个小乾元,认真给自己擦拭身子,那动作稍显笨拙,要是对方不是全裸着的话,也算得上温情可人。
那半软耷拉在腿间的肉物,随着她弯腰动作,前后晃动着,还有少许清液从上滴落下来。
“咳,咳,你,你也把你那处擦拭下,都滴下来了,你那样不难受?”
“啀?弄到姐姐身上了?姐姐不说我都忘了!让我抱姐姐去那边的榻上歇息会,我把这里收拾下,再扶姐姐过来好好休息?”
“你会?还是喊冬雪进来收拾吧。你把自己拾掇下,这样像什么样子!”
“这点小事我还是会的,姐姐倒是不怕让人晓得我们做了什么?”
“你个小坏蛋,我都让你进闺房了,旁人能不清楚?何况我还在雨露期。”
“啊,姐姐这么说,原来早就存了这心思?那,那还收拾什么?!只要我不与姐姐结契,是不是其他都可做得?”
容沁哪里是这个意思!!气得拿起刚脱下的头簪砸向陈孜!
被陈孜轻巧地躲了过去,还接住了那花簪,“姐姐莫恼,不喜欢也不能乱扔,赶明个儿我再送姐姐一个我亲手雕的!”
容沁心里气闷,请这人进来不过是全了姻结这义,全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自己交待出去了!
都说这人放荡,短短几次接触,倒也没有传言那样不堪,反而颇有乃父仗义之风。
唯独对这鱼水之欢,她知之甚少,本也没有设防,想着自己与她婚书都交定了,就算做出逾矩之事,家里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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