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每天差不多都要发生一遍的事,安言显得很淡定。
“如果还是之前那些话,那我知道了。”
安言近乎有些冷淡地回应安尼斯,想从他身边走过。
可安尼斯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安言眉头一皱,想要把手抽出来,可安尼斯使了好大劲,安言挣脱不开。
于是,半强制得安言被安尼斯拉着去了旁边的杂物间。
这个时间点,威海和塞尔达他们在娱乐室那跑步,柯尔估计又躲在书房里看书。
安言实在想不到安尼斯会干出些什么事。
说到底,她还是很信任他们的。即使共处一室,她对他们也不设防,更别说以她的能力她谁都制止不住。
所以,安尼斯很轻易得就把她拉入黑暗中。
“你…”
安尼斯一把把她提起来放在杂物箱上,在她话还没完全出口的瞬间按住她的脑袋重重得吻了上来。
安尼斯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以强硬的姿势将她禁锢住。
他的唇包住她的嘴,撬开她的唇瓣和牙床,搅动着她的舌头,重重得吸允她的舌尖。
安言被吻得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反抗,安尼斯吻得重了,似乎咬破了她的舌尖,让她的舌头麻麻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是黑暗的,又很安静,静到能听到两人粗重的鼻息和口齿间啧啧的水声。
安言的手推着安尼斯的胸口,被迫承受着这个凶残的吻。
口腔里被搅得天翻地覆的,口里的空气被掠夺得一干二净,在安言觉得她要被吻窒息的时候,安尼斯终于放开她了。
安言无力得趴在安尼斯怀里,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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