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似乎是等着她的行动。
安言僵在那边,内心还做着抗争。
突然这时,那紧关的门被一下推开,发出很难听的吱吖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转到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上面。
只要那修长的身子迎着那照屋里的光,显得神圣而不可触及。
那人逆光而站,安言仰着头只看见那被光糊化的脸,看不清他的模样。
“嘭——”
有什么重物突然被扔到她旁边,紧接着那似恶魔般的嗓音响起。
“完事了就该出发了,这个地方不能久留。”
那是……安言的脸冷了下来。是他!她刚才怎么会有一刻觉得他神圣呢!果然可能是被肏得脑袋堵住了。
她冷冷的目光在威海脸上转了一圈,然后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很讽刺的讥笑。
这几天恐怕是她这辈子笑得最多哭的最多的时候吧。
柯尔不经意看见安言的表情,眼里若有所思。
“行吧。那准备准备就出发吧。”
半天柯尔终于看向威海幽幽回了一句。只是这句话怕是说给她听的。
安言垂下眼睑,柯尔那副看清她模样的表情令她有些不舒服。
而她旁边,躺着之前不知被她掉在哪里的背包。那个男人居然帮她找回来了。
安言心里有些波动,但很快那丝异样就被她压下去了。
她费力的将那背包拉到自己面前,拉开拉链拿出里面的衣裤随意套在身上。
此刻她已经没有那什么所谓的羞耻心了。她光着裸着的模样在场哪个男人没有见过。
而且如果她还扭扭捏捏的不知是恶心他们还是恶心她自己。
此刻她更想做的是找个地方将她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一遍。满身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满身都是他们的气息,既不舒服又心里隔阂。
屋里的男人们之前都陆陆续续出去了,只有威海靠着门沿冷冷地看着她。
“还不快走,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熟悉的讥笑从他嘴里发出,那双狼一样的眼阴狠地盯着她。
安言抿着嘴垂下眼并没有回答他。
她默默地捡起地下的背包。费力得站了起来。
还没等她站稳就脚一抖,险些跌落在地上。她的腿很软,全身像都被碾压一般,又痛又没力气。
不远处的男人像看戏一样望着她,没有动作。
“好了就跟上。”
威海冷声说,他侧着身子望了她一眼然后先一步转身迈开了步子。
安言望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咬咬牙费力得跟了上去。
一深一浅的脚印好似随时都要倒下一样,可是她硬是凭着她顽强的意志力没有跟丢前面男人的步子。
不过尽管如此,等他们快走到所有人集合的地方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那群人站在不远处等着最后落单的两个。
不远处,安言一眼看到他们心就狠狠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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