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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员也不知道为什么,上次把他扮成麦达尤寇之后,卿月的「父母」一下子变得特别支持他在社团里的活动:小网红每周一套崭新的衣服,还都是顶级的做工——
大家都是明面上的羡慕,只有陆均荷见了,会默默翻一个白眼。
容姺和卿月的来往也变得频繁了起来。容先生(卿月也不知道他到底姓什么)常年不在国内,他甚至被邀请到她家里去了——市中心的顶层复式洋房,收藏了非常多名贵的字画。
在她大到吓人的床上做完,洗漱之后便被她邀请去阳台一起喝酒。她招待人的,自然也是上等的进口洋酒。
「他知道你,不用担心。」容姺见卿月皱眉看了看屋外的摄像头,主动将他搂在怀里,「家里还是我说了算的。」
「那……」卿月有些犹豫,「我们算是男女朋友了吗?」
「不算。」容姺马上否定。
容姺回答的那一刻,卿月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里猛地沉了一下:他非常确定,自己对她的感情,比普通床伴更深得多。
「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容姺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卿月是你真名吗?」
「是,」卿月的回答还有些心不在焉,「不过写作倾岳,」他拉过容姺的手,在她手心上描了这两个字,「姓胡。」
「哪个胡?狐狸精的狐?」容姺被他挠得痒痒,语气里也带了笑意。
「那姐姐呢?我给你的备注还是陆表姑,」卿月像只小猫一样发出咕噜的声音,「容姺这两个字,写下来是惠满夫人那个榕树神仙吗?」
「是容纳的容,」容姺按他刚才的方法,在卿月手心上写下两个字,「姺是女子旁加一个先前的先。」
卿月盯着她新做的裸色指甲,嘟囔道:「古代人家问了名字,就要结婚了。」
「嗯?」
「无事。」卿月觉得有点傻。
容姺看他扭过头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互相问过名字了,也够当男女朋友了。」
卿月忽然转过头来,眼睛亮亮的,「真的?」
「真的。」容姺不紧不慢地啜了一口红酒,「不过只在有屋顶的地方,明白吗?」
「明白。」
这对他来说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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